“呵呵!苏夫人久仰久仰!”梁先生笑着道。
庄先生又接着道:“她手下的画作均有“新颖别致”之称,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说着他打量了一眼堂内和画区问道:“苏先生人呢?”
“庄先生过奖了,夫君他在二楼招待画客呢!”晏清请他们入了坐。
李婶子给两位先生上了好茶。
晏清与梁先生聊了一些书画上的造诣,言聊之中,她发现梁先生也是位颇懂书画之人,聊的投机,竟差点忘了时辰。
庄泯画好了画,看着大人们傻愣愣的发呆,他瞧见夫子下楼了,顿时抓起画作兴冲冲的小跑到夫子身前笑道:“夫子快看,学生画了一幅夫子和师娘的画像,嘿嘿!送给你们的,你快看看画的怎么样?”
苏晋闻言一笑,拿过庄公子送给他和娘子的画作观赏了,赞赏道:“此幅画作,除我娘子之外,是我收到最好的画了,多谢庄公子”
“呵呵!”庄先生起身笑道:“昨个回府后,泯儿茶饭不思,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绞尽脑汁,总想给夫子和师娘画点什么?这不,今日就画了两幅画像送夫子和师娘,感激你们对他的悉心教导”
晏清从她夫君手中接过她的一幅画像,观赏了笑道:“庄公子用心了,此幅画作,师娘很是喜欢,会好之珍藏。对了,师娘也有几幅画想送给你,我去拿来”
她刚转身离开,听见梁先生和她夫君聊了起来。
拿好了布口袋走回来,晏清递给庄先生道:“不知庄公子何时回来,希望这几幅画在画技上对他有帮助!”说着,她又对庄泯道:“庄公子,去了天邺可不能贪玩,忘了作画。学习可以使人进步,但松懈就得让人退步了,你明白了吗?”
庄泯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师娘,随之一脸不情不愿的看向门外的马车,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梁先生向苏晋讨教了画技上的造诣,二人聊的正是投机,被庄先生打断提醒笑道:“大哥,已过了未时五刻了”
“哦!”梁先生反应过来,起身歉意的道:“和苏先生一时聊的兴起,竟忘了时辰,苏先生,梁某只好下次再与你再会了,告辞”
“告辞!”苏晋以礼相待,和晏清出门送他们。
庄泯上了马车,在车厢内坐了还没片刻,一撩车帘反悔道:“孩儿不走了行不行?我不要去不要去”
同时坐进了车厢内的梁先生,一听泯儿在闹脾气,挑起帷帘肃声道:“泯儿不得胡来,你秋容姐姐还在天邺等着你去看望她呢!”
晏清见庄公子似乎也挺想念梁先生口中的秋容姐姐,再看庄先生,原是心疼庄公子的神情,在听到秋容时,忽然转变成了愧疚。
庄泯怀中抱着师娘送的书画和桂花糕,将头缩回了车厢内,一行车马往城门的方向驱使去了。
他们走了后,庄先生也没在画馆多待,有事在身便去了布庄。
苏晋和晏清送走了庄先生,俩人回到画馆招待画客,她刚坐下翻看账目没一会儿,瞧见了前日来买画却没带银子的伍先生,又来买画了,她笑了合上账本,走出了柜台迎上前打趣道:“伍先生来买画了,上次我夫君陪你回府,去了久久不见回来,害的我好一阵担心,还以为你们路上出了什么事,差点儿去报案了”
“没事!没事!”伍先生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显得有些紧张,也不想顺着苏夫人的话再继续聊下去,反倒从袖袋中掏出了银子道:“今日伍某来买画,可不是两袖清风来的,带了银子的”
见闻伍先生的反应和说法,晏清心下不觉感到莫名?她笑了解释道:“可能让伍先生误解了,我没别的意思。伍先生请,不知这次伍先生想买什么样的画像?”
“上次一连看中了《独居者》的人物画,这次特意想来买回去!”伍先生将银子放回袖袋,跟着苏夫人身后走向画区。
他们来到人物画区,却见案上《独居者》的书画已售罄,晏清蹲下身开锁案下的抽柜,连备用的《独居者》书画都拿空了。
她不好意思的对伍先生道:“让伍先生见笑了,近日忙于他事,少有空闲作画,导致书画不够卖了,您先坐下稍等片刻,我去二楼画库看看可还有《独居者》的画作”
“好!那就有劳苏夫人了!”伍先生来到桌边入了坐,堂内和画区都没见苏先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