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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笼罩在那娇小纤瘦的身躯上,楚楚可怜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晏澄注视沈凝玉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危险。
“怎么,穆国这皇帝不好伺候?”晏澄问道。
沈凝玉摇摇头,片刻,又点点头。
裴勇比之前那几位皇帝还要变态,他没被玩死都是万幸,沈凝玉实在不想再去回想自己昨晚遭受的一切。
离开穆国皇宫,沈凝玉坐上晏澄的马车,本来每次都是他来驾马车的,但这次晏澄却命他坐进马车里面。
沈凝玉不懂这是否是晏澄在顾及他的身体,但以他对晏澄的了解,晏澄是不可能关心他的。
“怎么不说话?怪我拿你当小倌用?”
晏澄一边驾车一边问道。
“不是,只是有点累……”沈凝玉把头靠在窗边,上下眼皮直打架,“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呢?”
“什么?”晏澄一时间没理解沈凝玉口中的“这种事”是哪种事。
沈凝玉闭着眼,像是自言自语地问:“你一边游说穆国攻打誉国,可之前不还让才国攻打穆国吗?然后又对徐国说眼下是攻打才国的大好机会,还有恭国已经内忧外患不断了你却建议他们攻打徐国……”
中原地区也就这么几个大国,除了誉国,几乎挨个都被晏澄撺掇了个遍。
“这样岂不是天下大乱?”
“我要的就是天下大乱啊!”
晏澄兴致勃勃的声音穿透车帘飘进沈凝玉的耳朵里。
沈凝玉一怔,“可是……天下大乱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将晏澄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于是立即改口:“天下大乱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晏澄闻言,轻笑一声。
他察觉到沈凝玉用词的变化。
“对你是没什么好处,但是对我有。”
“什么好处啊?”沈凝玉好奇。
“我高兴。”
“咦?”
马车里的沈凝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法理解晏澄的话。
天下大乱,可以让晏澄高兴?
晏澄也懒得多费唇舌,继续驾着马车疾驰。
他们途经一个小村庄,村庄已经被附近的山匪洗劫一空了,这村子里的男丁全部被征兵,剩下的只有老弱妇孺,山匪将村子里的女人们拖到外面轮番施暴,之后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男丁女娃无一幸免,全成了山匪发泄的工具。
一时间哀鸿遍野,没用的老人全部被抹了脖子,被糟蹋的女人和小孩则绑起来卖掉,山匪做这一套早就驾轻就熟。
听着外面撕心裂肺的哭声,沈凝玉捂住耳朵,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