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青姑是在说我之前想要处理婴灵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将刚才观测浩子面相的事情告诉青姑,青姑也是微微一怔,她也从来没想到过这方面的事情,本来以为浩子也只是单纯的跟着我出来历练,可是现在看来浩子也是深藏不漏。
就在我们说话间,我的血泪再次啪嗒啪嗒落了下来,青姑被吓了一跳,自从我们离开村子后,我的血泪这这还是第一次落下,难道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砰砰砰!
“请问,这家有人吗?”
青姑将我的血泪擦掉起身去开门。
开门来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老爷子手上提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畏畏缩缩的问道,“这里是不是有师傅可以看事?我是严成介绍来的。”
听到严成的我啪起身踱步来到老头面前,因为严成,正是老严爷爷的全名。
“老爷子,严爷爷是什么时候让你来找我的?”
老爷子双目浑浊,胡须有些凌乱,想了想,掐着手指咽了口唾沫,“大概是半年前,他说我这儿子要是半年后出了什么事,就可以来这里找他,他不在这里吗?”
半年前?
算起来我到这里也才不过一个星期,这,这怎么可能?
青姑闻言赶紧把老爷子请进了屋内,只剩下我站在门口思虑这真的是老严爷爷的手笔吗?青姑给老爷子倒了杯水后来到我的身旁,缓缓将老爷子带来的袋子拉开我一眼就彻底傻眼了。
这是老严爷爷的旱烟杆子,这上面还有我当时闲着没事雕刻的歪歪扭扭我的名字,后来老严爷爷出去办事这旱烟杆子就再也没见过,之后我才重新给他做了个新的,没想到这个老的居然在这里?一想到老严爷爷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也没留个东西祭拜,心里很是辛酸。
我来到老爷子的面前,指了指这旱烟杆子,“老爷子,这旱烟杆子是……”
老爷子喝了口茶,指着旱烟杆子说道:“这是严老头留在我那里的,他说,半年后来这个地方就可以找来这里,拿出这个就会有人帮我办事,现在他不在这里了吗?那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子,您别着急,出什么事了,您可以和我说,我也可以处理。”
“小师傅,你可以帮忙吗?真的吗?”
老爷子的眼神透露一股质朴和憨厚,我连连点头。
“老爷爷,您有什么事可以和庄南说,看您也是赶了一路,这包子油条您先垫垫肚子,我去给您做口饭吃。”
能让老严爷爷把旱烟杆子留给他的,绝对不是普通的人,所以青姑也不敢怠慢,再怎么说,老严爷爷也算是我的爷爷,青姑是我的媳妇,见到老严爷爷也得按辈分来喊一声爷爷。
老爷子望着青姑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吃了口油条开始和我提起他家儿子的事情。
他儿子叫陈大明,一年前在后山的洞里无意间捡到了一副尘封的仕女图,自从捡到这幅仕女图后,他儿子就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大半夜起来对着这幅仕女图傻笑不说,后来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每到后半夜从他的屋子里传出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更加吓人的是这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开始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起来,这模样就像是未出阁的少女每天保养打扮。
这可给全家人吓完蛋了,后来老严爷爷亲自出手将这仕女图里的女子封印这些奇怪的情况才有所好转,这短短半年过去了,这仕女图上的女子则越来越狰狞,到最后居然成了七窍流血的女鬼模样。
我听到这,微微蹙眉,“老严爷爷没能将这仕女图处理掉永诀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