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富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司徒雅竟然会不承认。
“年纪轻轻的记Xing倒是挺不好,你送我儿子回来的那天晚上,没跟我儿子肌肤之亲吗?”
“你再污蔑我的话,信不信我告你侵犯我的人格?”
“哼,你别装了,我是有证据的。”
“那好啊,你把证据拿出来。”
李甲富脸色沉了沉:“证据已经被你指使我那傻儿子毁掉了,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没有证据已经发生的事也不会被磨灭。”
他试图激怒司徒雅,承认自己那天晚上确实跟他儿子躺在了一张床上,不管结果是怎样,只要她承认躺在了一张床上就够了,因为人的大脑就是这样浮想联翩,躺到一张床上就等于已经失了身。
“雕虫小技。”
司徒雅冷冷的望着他,突然,讽刺的笑了。
“你笑什么?”
李甲富心咯噔一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笑你愚蠢。”
司徒雅手一伸,把他胸前插着的录音笔扯了下来,“这个东西早已经是别人用烂了的,你以为我会傻到中你的计吗?”
其实就算赵亦晨不发那条短信给她,在她坐下来的那一刻,也都发现了李甲富的阴谋。
李甲富被她识穿了心思,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正欲离开时,司徒雅再度开口:“李甲富,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到此为止,我看在梦龙的面子上,过去的事就不与你追究,但是如果你死Xing不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是司徒雅第一次没再喊李甲富甲富叔,而是直呼他的姓名,李甲富气得不行,切齿的说:“别忘了,我可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你。”
“是,你帮过我,如果那时候我母亲没死的话我会很感激你,可惜我母亲死了,所以,你对我的恩情到此结束,不要以为我狠不下心,连我亲生父亲我都能把他送进监狱,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李甲富狼狈的走了,司徒雅盯着手中清澈的茶水,认同了上官驰跟她说过的话,当别人不在乎你的感受时,你也就不必再在乎别人的感受。
她沉吟片刻,忽尔把头抬起,视线睨向对面的茶馆,却发现赵亦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整整三天,赵亦晨没去找过唐萱,第四天他来到唐萱的公寓门前,唐萱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的手问:“亦晨,你这几去哪了?我怎么都没见到你?”
“你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上官驰身上,见不见我应该也无所谓吧。”
赵亦晨冷冷的甩开了她的手。
唐萱愣了愣,对他冷漠的态度很诧异:“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赵亦晨的话令唐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问我?”
“你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让我越来越陌生?对于已经失去的爱人不能大方的给上祝福就一定要千方百计的夺回来吗?”
唐萱眼神黯了下来:“我的事你不用管。”
“如果你对我来说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人,我绝不会管你的事,可现在看来,即使我想管也是管不了了。”
赵亦晨毫不掩饰他的失落:“即使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宁可扔到地上也不会多看一眼。”
“亦晨,你对我来说,是仅次于你表哥的人,所以,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卑微好吗?”
“有爱吗?”
他讽刺的问:“除了在难过的时候、无助的时候、把我当成唯一的依靠外,还有其它的感情成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