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在问照顾你的注意事项。”
“那么多医生,你非得找个小白脸问。”
“因为陈医生最有耐心呀。我都不吃你那一箩筐青梅的醋,你居然管那么多。”
“下次再有年轻女性送东西,我一律不收,你也不能再随便对别的男人笑。”
阮夏的目的达成,在心中“耶”了一声,嘴上却说:“傅先生就这么没自信?我还以为只有女人爱宣示主权呢。”
傅岳懒得同她计较,摇头笑了笑。
因为不想再医院公寓两处跑,转院前,傅岳特地载阮夏回家收拾了些日用品。
医院靠近海边,行政病房又设在顶层,风景很是不错,傅岳收拾东西的空隙,阮夏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自拍,正准备选一张最美的发朋友圈,手机就被傅岳抽了过去。
傅岳随手翻了翻她的朋友圈,每张露脸照下面都有一溜男生点赞叫女神。
见傅岳看向自己,阮夏哈哈一笑:“长得太漂亮了是我的错么?不然以后我出门蒙头巾?”
傅岳沉着脸不语。
“傅先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小心眼的样子特别特别可爱。”阮夏站到沙发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缠了上去,把脸颊递到他的嘴边,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不高兴了么,给你咬两口平气。”
她笃定傅岳拿她没办法,哪知傅岳真的咬了上来。
怕再被他咬出红印,阮夏自然不依,她的脖子间有令他沉醉的香气,原本傅岳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却渐渐被她挣扎得心痒难耐,偏偏阮夏还用脚勾着他的腿问:“傅先生,你不是病了,正虚弱么?养病期间也可以吗?”
傅岳抱着她走到门边,反手锁上门,又将她丢到陪护床上,整个人压下去解她的衣扣:“试试看呗。”
正欲进入,傅岳才发现身边没有套,他深吸一口气,说了句“晚点再收拾你”,便准备撤离。
阮夏却缠着他不放,娇娇媚媚地说:“傅先生,有种东西叫事后药。”
傅岳犹豫了一下:“你前不久才吃过一次,总吃不好。”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我知道,可是为了你我乐意。”
见傅岳仍是站起了身,阮夏噘嘴表示不满,扮起了凄凄楚楚的苦情女:“傅总,你是怕我拿孩子逼婚要挟你么?你放心,我爱的是你的人,只要你别离开我,我可以不要名分。”
“真有了就生下来,咱们结婚。”说完这句,傅岳大力冲了进去。
除了没有准备的第一次,他们次次都用套,极少有这样真正亲密接触的时候,触觉自然格外强烈,发现病中的傅岳非但毫不虚弱,还因素了几日比往常更甚,阮夏顿感不安——这种深度,真的会怀孕吧?
最后一刻,她使劲儿推他:“不准在里面。”
傅岳顿了顿,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话,泻到了外头。
“你又耍赖!”
阮夏分外嫌弃溅到自己腿上的液体,没好气儿地说:“食言才叫耍赖,我又没答应怎么能算?”
她才二十三,怎么能当妈妈,别的可以商量,原则问题绝不能打破。
傅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最终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没计较。
……
傍晚时分下起了雨,傅岳打最后一瓶点滴,阮夏靠在他怀里看电影。
看到片子里的小孩吃糖葫芦,阮夏吧唧了一下嘴。
“我好像从来都没吃过这个,看上去挺好吃的。”
“拔了针出去给你买。”
“我要吃两个!买不到不准你回来睡觉。”
阮夏只是随口一说,哪知打完点滴,傅岳真的拎上外套要出去。
“这边是景区,天黑下雨人都没有几个,哪有卖糖葫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