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即使再不愿意去面对,也没办法去逃避。
寒炎花无忧本来是准备早些下山的,可是被花无忧那么一闹腾,寒炎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那蜜里调油的日子让他都不想离开长白山总坛了。
于是,在他们两人的墨迹下,又在长白山上过了两个多月的甜蜜夫妻生活。
期间,自在阁传来消息,卫国国君在月末会亲自上长白山见寒炎,还有江湖武林各门派势力,联合下的邀请帖既然寒炎接了,就必须在下个月末去赴约。
他们两人自在的在长白山上的这两个月,江湖上已经阴云密布,寒炎虽然都知道,但是他关起门来,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
唯有卫国国君月末会来总坛的事情,让他很在意。最终在月中旬,他还是忍不住决定要带着花无忧下山,以错过卫君的来访。
“忧儿!下个月末我就得去聚义庄赴约,我想我们提前下山吧!我可以带你四处去走走!聚义庄在江南,那边的景色秀美!这个时节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
“好呀!我还没下过山呢!外面的世界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可以带着小怜和小惜一起去吗?”
“可以的!只要你喜欢的咱们都带着!我们参加完江湖武林势力大会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只属于你我的地方!”
“还有惊喜!哇!寒炎你真是太好了!”
花无忧开心的跳起来,在寒炎的脸上亲了一下。寒炎见花无忧如此开心,也把卫君要上山的事情暂时放在了一边。
几天后寒炎带着花无忧,浩浩荡荡的从长白山上下来往江南方向走去。只是他们还没走到江南地界就被一群人马追上了。
当寒炎见到这群人马的时候一阵的头疼,不是他不想避开他们,而是他根本避不了。
因为上路后他给花无忧诊脉发现她怀孕了,花无忧又孕吐的厉害,寒炎完全没想过这么早要花无忧怀上他的孩子的。
但是事实是花无忧确实怀了,寒炎想了想除了第一没有避孕外,以后的每一次他都极为小心的。
于男女之事虽然也多有了解,但是他记得以前一个老嬷嬷曾经说过,女子的初次不是那么容易受孕的,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他专攻的是毒术。而这一路走来只有下一座县城里才有医馆,他们现在走的路已经是最近的了,他不能让花无忧再这样孕吐下去了,看着花无忧那极快消瘦下去的脸庞,寒炎心里把自己骂了好几次。
然而目前的问题是寒炎搂着花无忧在马车里,马车外那一对人马,簇拥着一位衣冠华丽的男子,正站在他的马车前。
“阁下可是自在阁阁主,我乃卫国国君,此次前来有事相商,可否下车一叙。”马车外一阵雄厚的男音传进了马车中的两人的耳朵里。
寒炎极快的低头看了一眼花无忧,花无忧正好抬头看寒炎,她没看懂寒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是什么意思。她只觉的一阵心慌难受,干呕一声。
车外的男子听见车内女子的干呕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心痛,他下意识的捂了自己的胸口,这是怎么了,他还没多想,就听见车内的男子,温柔的对着那个干呕的女人说话的声音。
“忧儿!没事吧!这样舒服点了吗?”寒炎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花无忧的后背,一边把内力化做柔和的气息,顺着花无忧的经脉帮她平息胸口的不适。
“没事!好。。。好多了!”花无忧喘着气轻声的回应着寒炎。
车外卫君赫只听了车内女子柔柔软软的这六个字,瞬间就不淡定了,他快速的靠近马车,还没等马车夫反映过来,卫君赫已经一把掀起马车的车帘,他内心迫切的想看见车内女子的样貌。
然而卫君赫的动作快,马车内的寒炎动作更快,在卫君赫手刚碰到车帘的一瞬间,寒炎就已经把一件薄衫,罩到了花无忧的头顶上。
“卫君此番作为是何意?”
“本君,本君,这位可是寒阁主的妻眷?”
“自然!不是本阁主的妻子能与本阁主同座一辆马车?卫君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不,我只是听闻阁主的妻子长年卧病在床,今日怎么随阁主下山了,刚才在车外听见尊夫人似乎不太舒服,本君只是出于关心才。。。”
“本阁主的夫人,本阁主会照顾好!不劳卫君费心!卫君还不速速放下车帘,本阁主的夫人经不起风寒。”
寒炎的本意是要让卫君赫放下车帘,在车外等着,然而卫君赫是何等的人,他想看的人没看见他又怎么能甘心,所以他就顺着寒炎的话,轻身一跃就跃进了寒炎的马车,顺手放下了车帘。
寒炎想打断的话,都还没出口就被卫君赫的话给打断。
“寒阁主说的是,我这样打着车帘和你说话也确实不舒服,这样好多了,你也不必再捂着你的夫人了,这样捂着多难受。”
花无忧从卫君和打起车帘说话开始就有点呆愣住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她是不是在哪听过?在哪?花无忧突然就有些头疼。
刚才只顾着跟卫君赫斗智斗勇的寒炎,听了卫君赫的话低头看了眼罩在薄衫下的花无忧,只见花无忧双手抱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