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忙了一天,忘记也是正常的。"墨云琛淡淡的笑道,解开袖子上的镀金纽扣,挽上袖子,从袋子里取出黄瓜,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
陆合欢总觉得墨云琛今天怪怪的。
墨云琛感觉到她的目光,侧眸看着她,"怎么,一天没有看到我想我了?"
陆合欢的脸一红,"哪有。"
陆合欢从袋子里取出苦瓜也冲洗起来,无意中碰到墨云琛的手,脸就更红了,像是刚对爱情懵懂的小女生。
"我来。"墨云琛从她的手里接过苦瓜,陆合欢松开手,往旁边挪了挪,怎知地板上沾了水,她的脚下一滑,朝后面仰去。
墨云琛顺势接住她的身体,大掌揽住她的腰际,目光微冷,"看来今天很累,连站都站不稳了。"
陆合欢垂下眼眸,假装淡定的解释道:"嗯,那个农庄很远,加上我也没有去过,还要指挥路,结果还得沈牧走错了路,转了大半天才找到的。"
陆合欢尽可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哦,是吗?是哪个农庄。"墨云琛慢条斯理的松开手,陆合欢站在他的身侧,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
"就是那个木马农庄。"陆合欢随便扯了个名字。
"名字还挺特别,是在什么位置。"墨云琛继续问道,依旧不慌不忙。
"在临城。"陆合欢回答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临城一共有16个农庄,没有一个叫木马的,合欢,你是不是记错了。"墨云琛的声音优雅的像是午夜的钢琴曲,可是一双墨眸里却没有半分的优雅可言,比冰川还要冷。
陆合欢"豁"的抬起眼眸,望着墨云琛的脸,那双眼睛几乎要洞穿她的身体,"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你告诉我,那个农庄叫什么,嗯?"墨云琛修长的手指扼住她的下巴,仔细的摩挲着,那动作温柔,却又有些冷硬。
陆合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冷的发抖。
"你在抖,合欢。"他提醒她,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跟踪我。"陆合欢的脸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
"如果我跟踪你,你觉得你还会这么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吗?"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撕了她。
陆合欢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他没有跟踪她就好,就不会知道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在那个巨大的工程量完成之前,她不想让他知道。
因为她是他送给他的礼物,只不过要等到她走了以后才给他看。
"对不起,墨云琛,我骗了你。"她乖乖承认。
"告诉我,你今天跟沈牧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他的语气冷的骇人。
"我不能说,对不起。"陆合欢咬下唇瓣,无论如何也会死守秘密。
"好,但愿你能一直撑下去。"墨云琛细长漆黑的眼眸里旋起一个黑色的巨大漩涡,冷的像是千年冰川。
大掌忽然将她推到陶瓷的洗手台旁,陆合欢手里的黄瓜掉落在了地上,没有发出半分的声响。她湿漉漉的黑色水眸里,有不安,有慌乱,恐惧。
可是这些在墨云琛的眼里,只是她欺骗他的另一种手段罢了,手,狂野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陆合欢的双手奋力抵抗着,又怕吵醒了家里的下人们,只能小声的乞求道:"墨云琛,拜托你,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