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信任你,才来你这里投资,现在出了问题了,你说跟你没关系了?
此时此刻,外地游客们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吃了一颗大粪一样的恶心。
在他们看来,胡台镇和其他的乡镇也没什么不同,出了问题,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推卸自己的责任。
“我不管!我们是因为胡台镇的公信力,觉得在胡台镇里,买到就是赚到,不会吃亏!你们现在怎么能这样呢?”
“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以后谁还会来胡台镇投资?现有的一些投资者,在看到了这一起事件的处理结果后,也会纷纷离开。”
“所有的投资者们都会认为,在胡台镇搞投资,和在全国其他地方搞投资,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以后,你们南丰县还如何在胡台镇里搞招商引资呢?”
“你们必须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不仅是对我们负责,更是对你们自己的政绩负责!”
不管这些外地游客们怎么说,反正,杨树成县长已经下定了决心。
让胡台镇承担这几千万上亿的损失,压根不可能,让南丰县承担这一部分的损失,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法律的角度上,这起事件,和政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完全就是私人资本之间的利益纠纷而已,就算涉及到了刑事责任,那也是正天集团的责任。
而且,正天集团到底有没有责任,这还很难说。
“程镇长,你要为这些外地游客们,承担下来这部分损失吗?”杨树成县长询问程勇道。
“恐怕不行。”程勇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回答道。
即便程勇有心让镇政府去帮助这些外地的投资者们承担这几千万的损失,镇政府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更何况,于理不通,于法不同。
程勇在胡台镇新政的核心主旨,便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和违法必究。
既然这一起金融茶事件的责任主体,并不在于胡台镇政府,让胡台镇政府去赔钱,这也违反了程勇的新政。
只是,这一起事件的发生,必将会让胡台镇在民众们心目中的公信力,断崖式的滑坡。
大家再也不会相信在胡台镇里,能够安心的进行投资了。
“正天集团的老总隋子义呢?”程勇沉吟片刻后,向陈宜山问道。
“沈局长已经去抓人了,待会儿就有消息了。”陈宜山回答道。
半个钟头过去。
公安局长沈仁宽,便带着隋子义,出现在了这些被骗的外地投资者们的视野之中。
一看到隋子义的那张脸,外地投资者们齐齐地围拢了过来,一个个的,愤怒无比,似乎要把隋子义生吞活剥似的。
“隋子义,就是你搞出了那什么茶票!你赔偿我们的血汗钱!”
“现在这年头,谁赚钱都不容易,你的正天集团也太恶心了!”
“抓人,必须抓人!程镇长,沈局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