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的纽蒙迦德,一个身影娇小,带着黑色斗笠帽子的身影进入了这里。
纽蒙迦德的最中心之中,这里关押着的全是最危险的罪犯。
那道身影毫无阻碍的一路向前,一直进入了最中心。
而这间监狱里,一道身影正慵懒随意的靠坐在一边。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剪裁得体的西装,精致的男士皮鞋以及衣服上搭配着许多的叮叮当当的配饰。
一头太阳黄金色的头发,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作品特别的还是他那一双异瞳。
一只眼睛是深邃如海洋般的蓝色,另外一只眼睛则更像是头发一样的金色。
原本那懒洋洋的姿势,在看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时立刻变得凌厉起来。
在那凌厉带着杀意的眼神一点点变化,像是千年的冰川开始融化一样,一点点变得柔和。
凌白站在门口,缓缓摘下自己头上的兜帽。
盖勒特格林德沃从地上站起来,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靠近门口,英俊邪肆的脸上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来找我了”
凌白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嘴角的笑容也扯平。
“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盖勒特·格林德沃,我们认识吗”
一句轻飘飘的疑问,在盖勒特·格林德沃听来却像是一道惊雷劈中了他。
“你不记得我了,你怎么能忘记我”
从一开始的喃喃自语到最后的发狂怒吼出来又开始大笑。
“骗子,果然狐狸都是生性狡猾”
凌白皱眉。
他来之前特意收集了一些有关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消息。
他们都说这个人患有间接性的精神病,躁郁症,妄想症等等等等。
他们都说这个人是个疯子。
盖勒特笑完之后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竟然不记得我,还来找我干什么”
凌白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微微皱眉。
“你为什么这么年轻”
盖勒特再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