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右冷冷对木下舞说:“今天晩上安娜要在这里住,你就不用在这侍候我了,你回你的帐篷去吧。”
木下舞双眼冒火,但碍于公孙右的威严,忍住脾气说:“安娜,你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人同处一个帐篷下,你不怕吃亏吗?”
公孙右厉了一眼木下舞,说:“你想啥呢?今晩安娜小姐睡我床上,而我打地铺。”
木下舞冷不丁说:“我只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同处一室必有一失。”
公孙右冒火道:“你管得着吗?木下舞,现在我就正式告知你,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来我这服侍我,我也跟你再无瓜葛,你不要再在人前搬我出来给你自己耀武扬威,你以为仗着我不用干活这鬼点子我不知道?”
木下舞拉下脸怒道:“公孙右,你这叫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你这辈子肯定没好下场!”
公孙右这次真的血脉喷张,动怒道:“木下舞,你这个奴隶丫头,滚回你帐篷去,以后不想见到你,若再招惹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安娜见此,柔声说:“你们俩不要再吵了,我走就是了。”
公孙右即刻拦住安娜,说道:“安娜,我对你的心意如何,难道你不知道?两个小时前对你作出的承诺,现在就兑现了,你还走什么走?”
“公孙右,你好狠,走着瞧,我会报复的。”木下舞抛下留言摔门而去。
公孙右与安娜闲聊着,安娜见公孙右左脸有与佩森干架时留下的瘀肿,于是就拿块湿布给他敷一下,以缓解症状。
有安娜服侍,公孙右感到心满意足。
闲聊中,安娜说:“我一个女孩子,如果总在你帐篷里睡,大体上说不过去,你能否在边上建一个小帐篷给我?”
“你说得有道理,我明早立刻叫人兴建。”
夜深了,公孙右让安娜睡他的大床,安娜执拗不过,就睡下了。
公孙右在帐篷口边上打个地铺,也睡下了。
翌日一早,公孙右亲自为兴建新帐篷张罗着,并叫上一些族人及奴隶来帮忙,砍树、拉绳、组装等公孙右都亲力亲为,到傍晚时分,一个崭新的小帐篷就建起来了。
安娜开心得不得了。
公孙右与安娜的小日子过得挺红火的,他们时常一起制陶、烧陶、画画、捉鱼,做喜爱做的事情,完全沉浸在浪漫欢乐之中。
一日,安娜独自在制陶点进行刀刻画。
不知哪门子风将贝伦吹到制陶点来。
贝伦一来到,就对安娜说:“表妹,今天我们族里推选首领,佩森他们让我来叫你去投票,佩森说不管你投不投他,总之你的一票十分重要。”
“推选首领,有这等事?”安娜惊讶。
“你不知道丫,人家胡狄人早些时候已推选出首领,现在他们一族的首领叫哈桑,而东方人的首领自然是这个……这个公孙右。”
“佩森想当首领?”
“他大概有这种想法。”贝伦答道。
“我就不去投票啦!如果你们已达成共识选谁,有没有我这一票也无关紧要,我就不去趟这浑水啦,反正我不想见到佩森。”
“他们说我们族群只有十个人,你的一票极可能改变首领人选,所以千叮万嘱我叫你一定要回去投票。”
“我不去!”
“表妹,求求你,你就去嘛!”
“拉倒,我不去!”
贝伦无可奈何离去。
之后晩餐时,安娜听闻佩森已被选为首领,对此,她不以为然。
又一日上午,贝伦急匆匆走来制陶点对安娜说:“表妹,不得了!”
“啥事?”
“你的帐篷不是暂时丢空吗,我早上经过的时候,不经意探头向里望了一望,你说,见着啥?”
“快说!”
“我看见帐篷里狼藉一片,还有许多只草原鼠在里面上窜下跳,吱吱喳喳的。”
“后来呢?”
“我就急忙赶到这里来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