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儿双脚踏地,向四处一看,转念间就明白了,不禁喜极而泣,握着刘恪铭的双手喊道:“爹爹,幸亏有高人相助,女儿才能大难不死,才能再世为人,才能回来侍奉您。”
刘恪铭老泪纵横,说道:“孩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儿,咱们即刻返回梅花镇,一定给你洗刷冤屈,为你报仇。”
刘芸儿闻言忧伤,随即帮他擦干净泪痕,淡然说道:“爹,今天是咱们全家大喜的日子,您应该高兴,忘掉那些吧,咱们赶回家去庆祝女儿脱离苦海。啊,这二位是谁?”
秦用哈哈大笑,阴森森说道:“不需介绍,本大仙就是你赶不跑的夜游神。”
孙灵侠笑道:“刘姐姐,小妹姓孙,这是我的傻小弟秦玉虎,其他都好,有些孩子气,姐姐莫要在意。”
刘芸儿挽住孙灵侠的手,亲热道:“孙姑娘,恕姐姐托大,称你一声妹妹,秦公子外娱内智,身怀绝技,小女子非常佩服。请秦公子上车休息。”
秦用揉了揉额头,笑着摆摆手,“你们先聊,我去找回烈阳。”
刘芸儿笑着挥挥手,问道:“妹妹,烈阳是谁?”
孙灵侠掩口一乐,笑道:“他借口去玩耍,姐姐不要管他,你刚缓过一口气,不能见风,先到车里避一避。”
秦用跑出很远,擦了擦额头,长长舒了一口气,敢说只要有旁人在,他永远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实在很辛苦很累,回头看了看几人,心道:“我呀,和烈阳跟在你们后面,又是一个人了。”
突然,他愣了,有一道身影藏在一棵树上,若不是风吹襟带飘,他也难以发现一角。坏了,秦用一转身,正想悄悄潜回去,接着就听到一声马嘶,宛若龙吟虎啸,是烈阳的叫声,秦用一愣,从兜里掏出一颗飞蝗石,以甩手箭的手法仍向藏身在树上的人,然后疾走如飞,呼唤着烈阳的名字寻了过去。
那颗石头去势汹汹,厉啸之声传遍山野,树上那人抬手一招,将石头收到袖子里。
但其声势早已惊动了孙灵侠,她一听就知道是秦用向自己示警,于是对刘芸儿说道:“芸儿姐姐,车里太闷,我到外面看看。”
刘芸儿只道她担心那个傻弟弟,遂开玩笑道:“你已经接受了我的邀请,可不要不告而别。”
孙灵侠笑道:“姐姐盛意,不敢推辞。”
孙灵侠下了马车,辨认好方向,找到那人藏身的树下,抬头一看失声喊道:“姐姐!”刹那间,无数念头闪过,双脚却钉在地上。
那人从树上跃下,轻轻落地面,微笑地看着她,那人一身粗布蓝衫,身轻体健,背着一个药篓,面色憔悴,温和地说道:“灵儿,姐姐欲请你到长安助我,你愿意吗?”
孙灵侠一看清她的眼神,愣住了,“姐姐?”
孙清侠伸手帮她捋顺被风吹散的秀发,说道:“灵儿,这些天你奔波劳累,清瘦多了,也-坚强多了,所以,姐姐诚意请你助我杀乾坤子,不知你有没有信心答应我?”
孙灵侠抚摸着姐姐粗糙的双手,才发现这不是伪装,而是真正的操劳过,记不得有多少年了,每次都看见姐姐煮药水洗手,总以为她总是才智高绝,智珠在握的样子,现在才知道,她满手握着的也是铿锵荆棘。
想到这里,小姑娘双目通红,紧紧握住那双粗糙有力的小手,笑道:“姐姐,灵儿一定在侧鼎力相助,还有我的小弟秦玉虎,也有你的臂膀萧大哥,咱们姐妹并不是孤军奋战。而且,以我们的资质,再过五年,十年,也能将乾坤子斩于剑下。”
孙清侠反手一握,点头笑道:“你说得对,姐妹同心,斩一个乾坤子易如反掌。哎,那位姑娘就是刘芸儿姐姐吧,我和萧兄,徐道兄本想帮她,没想到今日一早就传出她自缢身亡,我去查看,发现她是被你这个小机灵用截脉法闭了呼吸,所以我就找来了。”
孙灵侠回头一望,发现刘芸儿站在马车旁向自己招手,便拉着姐姐走过去,低声笑道:“小妹我若是机灵,就不会被姐姐堵住了,可是小妹已经答应刘姐姐去她家中做客,姐姐也去吧,养精蓄锐之后,再想办法杀乾坤子。哎,萧大哥和徐大哥去哪里了?”
孙清侠想到方才听到的马嘶声,笑道:“他们啊,估计他们正在打秦玉虎那小子吧,或者,秦玉虎打他们。”
孙清侠说的不错,秦用找到烈阳的同时,也看到了正在请烈阳喝酒的三生道士徐妙才和飞天玉龙萧玉龙。秦用一呆,接着指着二人哈哈大笑,接着猛地向前一步,一拳击向萧玉龙,喝道:“龙哥,这一拳你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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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龙亦是哈哈一笑,吐气开声,喝道:“开!”只见他一转手腕,一掌拍出,掌至中途,轻轻一震,掌心内敛,五指突出,正是他自创的绝招翻云掌中的盖山劲。
二人拳掌相交,秦用的钢拳铁劲宛若遇到一堵天门,震得一臂骨节隐隐作痛。
萧玉龙紧紧握住他的手,笑道:“怎么样,龙哥的手掌结不结实?”
秦用脸色一白,笑道:“龙哥的手掌堪比金刚,小弟撑不住了,你攥得小弟疼啊。”
“哈哈,你又装腔作势了,啊,小心!道兄。”
却是秦用身形一转,一脚轻飘飘的蹬向三生道长徐妙才,“大哥,小弟有礼了!”
怪道士大怒,骂道:“呸,你用黄狗撒尿这招偷袭我,难道请大哥喝尿吗?那好,大哥先请你喝酒。”说着,把青皮葫芦挡在秦用的脚上,这青皮葫芦本是易碎之物,可是经过他的内力疏导,变成一件异物,秦用的劲力一触到葫芦上面,便被他以高明的手法移到酒里,把葫芦中的酒激起三尺多高,接着劲力一吐,吹酒如箭,射向秦用的面门,还未到便已火辣烫人。
秦用张口一吸,把酒吞的点滴不剩,继而脸色苍白如雪,仰头喝道:“啊,真是好久,滚烫而有力,正当提神,有酒岂能无助兴之物,来,来,来,大哥,龙哥,咱们一块来三国大战,推两手。”秦用说着拳打萧玉龙,脚踢徐道士。
萧玉龙用掌一格,砰地一声,退后一步,他把双拳握的嘎嘎响,笑道:“你小子不辞而别,徐道兄和清侠姑娘走的是轻柔路子,这几日来可把龙哥我憋坏了,来呀,看我把你打成满头包,就像你口中的接引大师。”
而徐妙才似乎猝不及防被秦用一脚踢起,噗的一下,如棉花四散开来,让秦用的寸劲击到空处。他揉了揉小腹,喊道:“自从当了你的大哥,每次遇到你都被胖揍一顿,这一次,小心你的肚皮,我要把你敲成蛤蟆。”
秦用退后几步,摆了个四方大马,喊道:“来呀,看谁打谁。”说着说着,眼前一花,一掌迎面劈来,他当即就是一招凤点头,同时蹲身凝气,右拳从腰间击出,迎上徐妙才的左掌,右拳从头顶突出,像一个犄角架住萧玉龙的右拳。
只听砰砰两声巨响,,三个兄弟全部翻倒在地,接着,他们哈哈大笑,接着,拳影重重,人影叠叠,三人纠缠成一团,渐渐成了三团雾气。
旁边,赤炭火龙驹眨了眨大眼睛,把酒桶咬到远处,慢慢的品着小酒,他舔一口,瞧瞧战况然后再舔一口,一直喝到酒尽桶干,烈阳添了一嘴木苔,把舌头涩的发麻,他不满地打了个响鼻,声震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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