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看到远处的余飞带着一团血云靠了过来,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残狼的惨叫之声。
“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残狼惨呼。
余飞在心中冷笑,果然智商不支持他做多余的思考,现在就算放了他,他能摆脱痛苦吗?
只要是稍微明智一点的人类都知道眼前的局面该如何去做,那就是解脱自己。
“这是,残狼!杀了他,替大黄报仇!”
大黑的眼中闪过红芒,一声呼喊之下,带着十几个枪鱼卫就追了过来,手中的长枪就要往残狼身上招呼。
“兄弟们别急,大黄的仇一定要报,但是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小子!”
余飞将众鱼拦了下来,一只巨大的爪子依然陷在残狼的体内,控制着他的挣扎弧度。
“大佬,您的意思是?”
大黑已经有些疯狂了,感受着手中鲜血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鳄龟的脸上出现一丝极其狰狞的笑容,“大家都过来,一个人在他身上咬一口,但是别咬死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后大黑甩动鱼尾开了个好头,十几个枪鱼卫悉数靠近,张开嘴就撕扯着残狼身上的肉。
“啊!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
鱼类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往往大切八块还能在盘子里跳动,这不是好事。
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疼痛,残狼依旧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他要疯了,这种疼痛已经把他推到了疯狂的边缘。
可是那双巨大的爪子让他知道一件残酷的事实,你可以疯狂,但是疯狂之后依旧改变不了死亡。
实力,差距。
前所未有的对实力的奢望,却永远也再没法得到满足,残狼只能不停的惨叫着。
这种惨叫传入余飞和大黑他们的耳中却成为了一种美妙的音乐,别说他人残酷,只是你没有经历失去战友的疼痛。
血债,血偿。
“好了,别就把他给弄死了,前面还有兄弟等着呢。”
余飞没有松开自己的爪子,但清晰的看到了残狼目前的惨状。
仅剩的上半身已然鲜血淋漓,身体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很急,暴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刺骨,让人见之而寒。
“大黑,你带路,去狡狐那里。”
“好嘞,大佬你跟我们过来。”
大黑擦去嘴角的鲜血,狞笑一声,提起自己的长枪转身往一个方向去了。
余飞抓着惨叫不断的残狼随后跟上,没多少路程就看到前方黑压压一片全是枪鱼卫。
五六十号枪鱼卫手提着长枪,中间围着一条巨大的鱼——狡狐。
“就算你们有这奇怪的兵器,想要安然拿下我也是不可能的,我奉劝你们最好就此转身离去,免得两败俱伤!”
从包围圈中传出了狡狐色厉内茬的声音,听得余飞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