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出来毛铮这是在逗我,心里面却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做或者不做,根本就不是我们想或不想的问题,而是能或不能的问题吧。
“傻丫头,没逗你,我想要你想的都快发疯了。”
毛铮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就好像有一根羽毛撩拨着我的神经,我浑身都酥|麻起来,甚至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机灵。
“我们不能,你已经结婚了……”
我不合时宜的话,破坏了两个人之间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空气仿佛凝结住,我俩的呼吸都异常的清晰,毛铮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的纠结在了一起,我读不懂他脸上的深意,却也知道那刻在他骨子里面的隐忍,如何的折磨着他。
我还是没有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眼泪浸透了毛铮的衬衣,晕成了一幅地图的模样,毛铮使劲搂着我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俩该怎么办呀,我宁愿我自己不被道德的枷锁束缚,我宁愿我自己是一个抛得开放得下的人,我宁愿自己是一个放|荡不羁为人不齿的浪荡模样。
总之,所有的形象都比现在的我好上千百倍!
后来,毛铮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孤独的数着茶几上的一盒瓜子,一粒一粒的平整的摆放在沙发上面,组成着我自己也形容不出来的形状。
我想到了卢晓云,想到了付筱,想到了毛曦然,甚至想到了许老师。
爱情的世界里面没有谁能够成为纯粹的赢家,有所失就必然会有所得,而我呢?如此这般的我,真的还不如他们,或多或少他们都有过满足,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天晚上,我是在沙发上睡着的,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做了怎样的梦,第二天我没有起来,是毛彤彤把我摇醒,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大概是眼屎蒙蔽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是,我仍旧强打精神,给毛彤彤做了早饭,又送她去了学校。
我浑身酸疼,大概是没有睡好吧,站在学校的门口正准备离开,却让我恰好的遇到了许老师。
其实那并不是恰好,我根据经验掐算好了许老师来上班的时间,又多等了一会才制造了这场偶遇。
毕竟大刘特意跑过来找我,我也答应了要帮他说说。
“许老师。”
我叫住了许老师,许老师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怔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了笑容。
“夏老,安安,是来送毛彤彤的吧。”
我能够从许老师眼神中看到掩饰,她可以装出一副自然的表情,想要不露声色的略过不接我电话的解释,可这些我都看在眼中。
我并没有想要揭穿她,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这个旁观者只能够推波助澜一下。
“是送彤彤,也是在等你,我们聊一聊?”
“你看这时间,我今天还有早自习呢,实在是不凑巧呀。”
很显然,许老师并不想和我聊什么,我心里面也犯了嘀咕,毕竟现在是上班的时间,我也不能够强迫许老师旷课呀,这可是她的铁饭碗呀,比男人可重要多了。
“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一下?”
我做着最后的挣扎,也设想了各种许老师要拒绝我的理由,可是许老师久久没有说话,大概沉默了有一分钟之久,才又微笑着对着我说。
“我今天第三节没课,你要是愿意等,咱们就约今天吧。”
我想了想觉得挑日子不如碰日子,今天如果不和许老师谈了,恐怕今后还真约不到她了。
“好呀,我现在自由身,随时都有时间。”
许老师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就这样约在了学校对面的咖啡馆里面。
看着许老师走进了校门我扭头就进了咖啡屋,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打发时间呢,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我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陈墨打过来的电话。
“房子的租赁合同我已经让律师确认过了,没有问题,你现在在哪里,我觉得我们应该商量一下之后的打算。”
陈墨直奔主题,看来他是已经决定租下来蒋勋的那套房子了,虽然当日我有些冲动的反对,可是后来细细想来,做生意没有人跟钱过不去,等我度过了这段潦倒的日子,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开一家自己的画廊。
可是现在的我,没有那个能力,还得要依附于陈墨,所以我也没有了相应的话语权,只能够忍一时的风平浪静了。
“我现在H大附小这里,有点事情,下午可以吗?”
“为什么要等到下午?我可以过去,你谈完你的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