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若雨听到以前那熟悉关心的话语,心头微颤,抬起那双杏眸看向马聪聪,眼底有些湿润起来。
马聪聪似有察觉,连忙退了出去。
待马聪聪出了屋子,许是酒水作用,郑若雨再也忍不住,难过的落下泪来。
郑匪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还说她哭起来可难看了,整张脸跟小花猫似的。
郑若雨更伤心了,不满地伸脚踢了下郑匪,呜咽着说:“你都不知道安慰人家的,还嘲笑我哭!的!丑!呜呜呜……”
郑匪只好站起身,将她揽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嘟囔着:“你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安慰人。你要是难过,就哭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郑若雨却只是低声的哭了一会儿,然后便拉下郑匪,让他陪着自己继续喝酒。
兄妹二人饮酒至深夜。
桌上的饭菜早已被扫荡一空,二人也喝的晕晕乎乎。
郑匪看郑若雨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按下了对方手中的酒杯,不允她再喝了。他拉起郑若雨的胳膊,要将她送回房。
结果一站起来才发现,老山豹的酒确实很烈,这一会儿,酒劲上来了,他头重脚轻,站都要站不稳了。
郑匪干脆把人拉进自己的卧房,二人一路跌跌撞撞,他拖着郑若雨,就这短短的距离,竟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对方给放在了床上。
郑匪坐在床边喘了口气,还不忘拽过被子给对方盖上。
郑若雨口中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说着醉话,什么对不起聪聪啦,又说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还说聪聪永远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郑匪将对方被角掖好,哼笑了声,自言自语道:“人家可不想……只做你的朋友……”
说罢,郑匪踉跄着站起身,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在空中轻点,与床上不省人事的郑若雨说道:“你……在这里睡……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出去睡……”
郑匪出了卧房,又出了屋子,发现门外的走廊旁坐着一个人。
他也并未有太多惊讶,刚刚他便察觉马聪聪去而复返,想必是担心他们兄妹二人喝多了,这才不放心的在外面守着。
“寨主。”
马聪聪站起身,因为在地下蹲的太久,脚有些发麻。即使如此,他还是跳着脚快步地走过去,伸手扶住了郑匪。
“我没事。”郑匪摆了摆手,道,“小雨儿……也没事……在我房里睡下了……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马聪聪眉心蹙起,脸上满是担忧,问道:“寨主要去哪儿?聪聪扶着你去。”
“不必……我……我找人去,你不用跟着……”
马聪聪见对方醉的厉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郑匪身后,用手护着对方。
郑匪发现了,不满的朝他摆了摆手,赶他回去。
马聪聪只好说道:“那寨主您多多小心,走路慢些。”
见郑匪往前走去,马聪聪忙追上两步,又问道:“我不放心大小姐,能否进寨主房间,照顾一下她?”
郑匪本想说晚上男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即使他们是山匪,那也得注重他妹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