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姐姐端点吃的过来。”江唯一不指望他真得会叫姐姐,只准备拿点实际的。
她都饿两天了。
再饿下去容易脱水。
孤鹰跳起来就跑,蓦地又回头,粗着嗓子喊了一声,“一姐。”
“……”
还真叫了,江唯一有些意外。
她忽然发觉,这个孤鹰并不是很讨厌,至少敢赌敢输敢当,比项御天那个喜怒无常、恩将仇报的坏男人好多了。
不一会儿,孤鹰便给她端来不少吃的,端着一张小木桌到她面前,“吃完继续跟我打!”
哼。
这女人一定是侥幸的。
“好。”
江唯一没什么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打游戏的时候,她一直把敌人当成项御天和安城,一个当她是禁脔,一个出卖她,打得格外投入。
于是……
一下午的时间,孤鹰被“杀”得彻底没脾气了。
“你还真挺特别的。”孤鹰忽然咕哝一句。
“什么意思?”
“没什么。”孤鹰看了她一眼没说下去。
他跟在项少身边多年,深知项少的禁忌。
项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他,可江唯一犯了忌,却只是饿一下而已。
不过这女人也够另类,不像那些庸脂俗粉,不黏着项少,不矫情不卖骚,还打得一手好游戏……
挺好。
他最讨厌花瓶女人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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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