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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尼大概从来不知道闯祸着两个字怎么写,咖啡馆里的店员出来维护,她手下的小弟拿着凳子便将咖啡馆砸了个稀巴烂,所有人吓的尖叫,付诺脸色苍白看向姜维尼。
她一直没又说话,就在姜维尼带过来的那一群人伸出手要去扒付诺衣服的时候,姜维尼站在那里接听了一个电话,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变得气急败坏。
付诺在那里尖叫着连连往后退,姜维尼忽然手一挥说,算了!别扒了!
其中一个小弟问她为什么不扒了,姜维尼抬脚踢了一个凳子说,关锦庭那男人来了,我最讨厌看见他了,咱们先撤,过几天在来逮她。
姜维尼说完便要带着她那些小弟匆匆离开,刚转身她像是看到什么似的忽然快速转过身对着我小声说了一句,文静姐姐,对不起了。
伸出手便对着我往付诺面前狠狠推了一把,我整个人身体不稳直接往付诺身上撞了过去,付诺看到后下意识伸出手将我反手一推,我直接往后摔了下去膝盖跪在地上磕出血来,身后的桌子都被撞了很远,全场哗然。
罪魁祸首的姜维尼忽然在那里尖叫的指着付诺说,付姐姐!你怎么能够打人!文静姐姐又没惹你!你干嘛这么狠!
说完,便在那里上窜下跳,付诺看到我倒地推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僵持在那里,咖啡馆的门便被人快速推开,我坐在地上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膝盖上擦破了血。
本来正在上蹿下跳的姜维尼立马回头看向来人,满脸愤怒的告状说,许深霖!文静姐姐被你可恶的前妻给打了!好恶毒的女人!你快来看!
姜维尼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背脊一僵,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动,付诺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我们的思想都跟不上姜维尼的跳跃。
她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面前蹲了一个人正低头在检查我膝盖上的伤,他冰凉的手指贴在肌肤上,我眼神呆滞的看向他,他眉头微皱看了一下我擦伤的膝盖,声音清凉的问着我能不能起来。
我动了两下摇头,他伸出手将是我从地上一把打横抱住,面目没有一丝表情看向付诺。
她伸着手想解释,发现动作有些不对立马收回手,说,深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姜维尼站在那一旁煽风点火说,文静姐姐嗓子都被她毒哑了!她现在都说不了话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么多人在看着明明是你伸手推的她,你是不是欺负她说不了话!
许深霖低头看向我,是这样吗?
我看向付诺紧咬的嘴唇,许久点点头,付诺在那里说,宋文静!你居然和姜维尼一起来诬陷我!
我垂下眸没有看她愤怒的脸,许深霖冷着脸看向激动的付诺说,付诺,你以前从不这样。
许深霖短短一句话便让付诺脸色变的煞白,她看着我被许深霖抱在怀中却半句话也解释不出来,干脆站在那里冷冷笑了出来说,以前的我又怎么样,以前的你也从来不是这样不分事情黑白。
许深霖说,我们都变了。
许深霖抱着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付诺身体晃了晃,许深霖抱着我转身便要走,付诺拳头紧握的在我们身后喊住说,许深霖,我从来就没有变过,是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和别人争风吃醋的女人嘛?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女人,那我也无话可说。
许深霖脚步停了两下,他说,事实摆在眼前,尽管我也不相信。
付诺嘴角溢出一丝嘲讽的笑,她满身狼狈站在那里,动了嘴唇在那里许久忽然伸出手就要去揪住姜维尼,她眼疾手快躲到关锦庭身后说,你这个疯女人,我妈妈说了,小孩子说话要实事求事,我说了实话你却要打我,关锦庭老子要被打死了。
关锦庭虽然平时对待姜维尼特别的凶,但关键时候还是站了出来挡在了她面前说,付诺,我们也算是旧识了,维尼从小就调皮异常你也是知道的,你和宋小姐的事情希望不要扯上维尼。
关锦庭当律师的,向来把话说得无比的刻板又明确,姜维尼躲在关锦庭身后对着付诺做了一个鬼脸说,你来打我啊,你来打我啊,关锦庭是律师,你打我就告你,让你也进监狱。
付诺拳头握的泛白,最终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污渍,许久才说了一句,关师兄,若是维尼只是你口中所说调皮,那我真要为你这么多年修的法学系说句可惜了。
她说完,背挺的笔直尽管妆容狼狈可身上总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高傲,提了提手中的包说了一句,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离开后,围观的人群主动为她让开一条路,付诺背影没有一丝停顿与迟疑的离开,姜维尼拍着关锦庭的后背说,老关,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帮我,不然我肯定要被这臭婆娘给打死的。
然后又笑嘻嘻的冲了过来站在许深霖面前看向他怀中的我说,文静姐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我膝盖上的伤后,惊讶的说,哇!流血了!那女人好恶毒哦!
许深霖没理会姜维尼像个鹦鹉一样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只是对关锦庭说,关律师,十七八岁已经不小了,若是不管教现在是调皮,明年就是猖狂。
他冷冷甩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抱着快速离开,姜维尼还想说什么,关锦庭已经一把拽住她表情严肃的可怕。
许深霖将我抱到车上,他看了一下我腿上的伤,似乎他知道我刚才撒谎了,而他却不揭穿我,我说不了话,只能跟着他坐在车内,今天徐达没有来。
许深霖自己开车,望了我脚上伤口一眼说,以后不要和姜维尼待在一起,她谁都不亲,关锦庭已经被她捅过无数次刀子。
他吩咐了这样一句话,也不问我逃跑的事情,他正要开车的时候我死命敲车窗,他看向我,我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完整的字都发不出。
他眉头紧紧一皱,立马伸出手抬起我下巴观察了我几下,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