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陆瑾琛醒来穿上衣服,拿出外套里的一张银行卡随意的丢在chuang上。随后离开。
chuang上的女人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手,往身旁探了探,发现是冰冷一片。女人坐起身,看着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旁边的枕头上有一张银行卡,女人拿起随后把银行卡捏紧。
陆瑾琛回到家里,随意的冲了澡,把衬衫外套随意的放在洗衣机上。反正保姆会收拾。
陆母去洗衣间收衣服的时候刚好看到陆瑾琛的衣服,不由的埋怨,“这孩子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的摆放吗?”
陆母拿起陆瑾琛的西装外套把它叠整齐,又拿起衬衫抖抖,骤然发现衬衫的领口处有一道鲜红的唇印!
陆母气冲冲的走到陆瑾琛的房间里,把衬衫丢在陆瑾琛的头上,“陆瑾琛,你给我说清楚,你衣服的唇印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昨晚一夜未归是不是又去鬼混了,你这个混球,要不是你爸不在家,非得打死你不可!”
陆瑾琛坐起身揉揉发痛的额头,“妈,你干嘛?”
陆母冷笑,“我干嘛?这心悠没走多久,你就回到以前了,你有没有出息啊,你还想不想娶心悠了!”
陆瑾琛不耐烦的道,“我怎么没有出息了,我也去宁心悠家里找过她,可是她都对我避而不见,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陆母痛心疾首,“那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心悠的事情,要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理你,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出去鬼混,这不是让心悠更失望吗?”
陆瑾琛嘟囔,“我给过钱了……”
陆母恨铁不成钢,“你,你!你真有种啊,做了那种事还好意思说你给钱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啊!”
陆瑾琛不服气,“有我这种儿子怎么了,给你们的生活增添乐趣呢!还有啊,妈,我现在很困,麻烦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带上,谢谢!”
陆瑾琛说完就蒙上被子睡觉,一副完全不想理陆母的样子。陆母气急,只得摔门而出。
陆瑾琛在陆母出去之后,才从被子里探出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也趁对方没有醒来,匆匆留下一张银行卡就离开,但愿对方拿了钱就不要来纠缠他了。
如果这件事被心悠那丫头知道了,这场婚事肯定要泡汤了,而且他现在对心悠满满的歉疚感,明明都发誓再也不胡闹了,怎么这次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呢!
陆瑾琛真想扇自己两巴掌,但考虑到可能会很疼的可能性,还是没有下得去手,他现在就只能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事情过去几天了,陆瑾琛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看样子那个女人是不会纠缠他了,不知道为什么,陆瑾琛得知对方可能不会来纠缠他的时候,心里不仅仅只有放松,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不过陆瑾琛连对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只记得对方身材很好而已,哪怕对方站在他面前,恐怕也认不出来吧。
这天,陆瑾琛去公司上班,在路经一家咖啡馆的时候,被店员拉近店里免费品尝一杯咖啡。
陆瑾琛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转身就想走。咖啡馆的老板娘走出来,“先生是要去上班吗,不如先品尝一杯咖啡,才能以更好的精神状态去工作不是?”
陆瑾琛转过头看着老板娘,只见她挽着简单的小发髻,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雏菊。
说起旗袍,陆瑾琛印像最深的是电影《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各式各样的旗袍在她完美身段下被演泽的淋漓尽致。每一款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只见她莲步轻移,或朱唇翠袖,或眼波琉璃,或轻盈浅笑,或凝神沉思。与其说是与爱情的邂逅,不如说是一场旗袍的盛宴。
老板娘见陆瑾琛直直的盯着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依然笑吟吟的看着陆瑾琛。
陆瑾琛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老板娘见陆瑾琛不想多留,也没再勉强,“先生既然不想在小店喝咖啡,就带回去喝吧。”转身吩咐店员去拿。
陆瑾琛本想拒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对于美女的要求,他总是拒绝不了的。
老板娘把现磨的咖啡豆交给陆瑾琛,又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陆瑾琛,“先生如果回去品尝了之后觉得还可以,就可以来店里看看,我们店里还有很多咖啡。”
陆瑾琛道谢之后就离开。店员不解,看向老板娘,“老板娘,你好像对这位先生有些不同啊。”
“哦,有什么不同?”
店员略略思索,“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你对他是不同的。”
老板娘笑笑,没有再说话。
陆瑾琛来到公司,把咖啡豆随意的丢给助理,坐在办公桌前,拿起外套口袋里的名片随意把玩着。原来那老板娘叫木泱泱吗。
陆瑾琛不在意的笑笑,把名片丢进抽屉里,没在搭理。
助理端着咖啡进来。放在陆瑾琛的右手边,陆瑾琛抬起来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他是不喜欢喝咖啡的,因为在他看来,咖啡这种东西远没有酒喝的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