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皇后的药温好了拿来。”
“是。”寄月心喜,急急去了。
两人尴尬的无语着,各自心如鹿撞。。。。。。
终于,寄月端药来了。走到床边,递上道:“小姐,喝药了。”
“我。。。。。。不想喝。。。。。。”她蹙眉轻声道。
他眉一蹙,凛声道:“朕明白了。”向寄月拿过药碗,“皇后是想朕嘴对嘴的喂。”就要把碗送到嘴边。
她一吓,急道:“臣妾不。。。。。。是。。。。。。”幸亏她改口改得快,不然,不知会有什么惩罚!
他正要皱的眉没皱成,问:“到底皇后是‘不是’还是‘是’?”他故意戏弄她。
她身稍上前拿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嘟的一口气把它喝完,递还碗给寄月。寄月接过,忙又递上丝帕。
他嘴角一勾,还真是吃硬不吃软的。
她低头拭着嘴,正想要再下“逐客令”,却听他道:“朕在这吃早膳,你去备来。”
“是。”
她一愕,又惊又喜,又不长记性了。
宫婢们手脚麻利,鱼贯出入后,便摆好了一案几的早膳。两人相对而坐,静静的吃着。这是大婚以来,两人首次单独用膳。
辛掬汐不觉有点局促与紧张。她能与他——她的夫君共用早膳,这是她想也没想过的。
他见她受宠措乱的样子,故意道:“皇后用膳时不言语?”
她愕的抬头,道:“父亲说,食不言,寝不语。。。。。。”
他一听,嘴角忍不住轻扬了扬,宰相啊宰相,他大霁循规蹈矩的宰相啊。教得自己的女儿也如此循规蹈矩!
她看见了他的笑,目光泛起诧愕,“皇上的父王不是这样教的?”
原来,她也很可爱。
他真想扑嗤一声笑出来,幸好能忍住。可知道,饭桌上不但能言语,还能。。。。。。他想起了之前他因要拂走她在脑海里的清脸,而在用膳时在案几上发了狠的捅撞裴青妤。。。。。。他不觉怔的看着她,心里掠过想在这对她做同样的事的念头。。。。。。
“嗯?”她见他愣着不答,又问。
他不答她的问题,道:“这么看来,皇后就寝的时候也不语了。”
“臣妾一直自己一个人睡,只能‘不语’啊。”说完,才觉这话说得不害羞,果见他目光深紧的看着自己,她忙低垂下了头。
她是在向他抱怨,他不跟她睡吗?还是在引/诱他?尽管他知道两者都不是,但心里仍然骂了句“可恶的女人”!
之后便真的是食不言,直至早膳完毕。
做事灵活的练承书早已命人拿来了他的朝服,见他吃毕,忙使人进来夫他更衣。
辛掬汐一旁看着,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上前侍候,却又死不安分的想着。他何尝不想要她来给他更衣,但又没能说出口。
换上朝服,他向门口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她在身后行礼。
此朝,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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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妤慵懒中听着饮雪的报告,本是不在意的脸上有些许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