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这张照片,鄂非突然很愤怒。
对,费利这种长相的人怎么可能没点感情历史。鄂非从未有过什么处子情结。也不是萌新,什么样的艳照没见过。小白胡搞的艳照他也经手过数次(yue,辣眼睛),但看着费利和别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他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恼火的感觉。
在我面前装成不懂人事的二踢脚,私下里就烟酒都来啊是不是?
鄂非长出一口气,想不出来便不再钻牛角尖。问题还要回到源头。
他拿了车钥匙,一开门就看见杜笛兰冷着一张脸。鄂非吓一跳,心道他这是偷听呢?但还是面不改色,上下打量了一下杜笛兰,道:“小笛,我晚点再处理你那点破事。你跟他怎么闹我不管,不要耽误工作。”
杜笛兰一扭头走开了,仿佛刚才鄂非在跟空气说话一样。他对鄂非的不满表现得越来越明显。鄂非现在真想掐死白笑驰。
找到费利,他刚刚健身完,身上热气腾腾大汗淋漓,正仰着头喝水。他身上有几处微小的刮伤,似乎还流着点血。不知道是不是健身时受的伤。
一滴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滚落,在阳光下闪出了璀璨。
鄂非轻轻咳嗽一声。
费利发现他来了,道:“你先等会,我去洗个澡。”
鄂非并不想战线拉得太长,把手机扔在费利面前。手机屏幕是那张狗仔爆料图。
费利瞟了一眼,没有露出太多惊讶之色。
见费利没有回应,鄂非问:“是你吗?”
费利又瞟了他一眼。这次他毫不遮掩,很自然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了。他转过身,臀部那片烧焦的疤痕暴露无遗。他随手抓了条浴巾,走进浴室,关门之前蛮横地反问鄂非:“就是我,怎么了?”说完关上门,过了一会传出花洒的声响。
鄂非挑了挑眉。他自认为来见费利算得上“气势汹汹”。费利这反应跟他想象得不太一样。他看到照片至少会悔不当初吧?再不然也会感到羞耻和气愤吧?他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什么叫“就是我,怎么了?”在背地里跟人胡搞他还有理了?
鄂非又气又憋屈。
鄂非懊恼地抱肩站了一会,终于还是无奈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这时才有心情好好观察一下房间。然后皱起了眉头。
桌子上放着一个杯子,里面有半杯水。那个杯子对面空空如也,桌面却有一滩水。
鄂非顺着水迹慢慢移动视线,发现了另一个杯子。这个杯子躺在墙根,已经碎成几半。
有人将这个杯子丢了出去,砸到墙上碎掉了。
费利刚才在跟别人打架?
然后鄂非又注意到沙发有些凌乱。
嗯?
皮面的沙发上有一个小坑,似是尖锐物品的划痕,凑近看周围有一点点血迹。
不远处鄂非找到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东西。
一小截指甲。
指甲表面涂着闪亮的护甲油。
鄂非冷笑了一声。留这种指甲的人他倒是知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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