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患者的情况是处于了深度昏迷的状态,一般来说,这种状态是不可逆转的。也就是说患者是丧失了意识活动的,但是患者的皮质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我们通常把这种情况的患者称做是‘植物状态’,也就是我们平时听到的‘植物人’,夏小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植物人?怎么会这样呢?”夏荷感觉到压抑地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可是她还是强撑着,她这时候不能倒下。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病人脱离二十四小时危险期,希望家属给予最大的配合,这样病人才能多一分希望。”
夏荷听到希望,立刻打起精神,说道:“我会的,我会配合你的,只要是对病人有好处,我什么都配合。”
专家也佩服这个女人能够如此之快地恢复古来,他判断,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伤者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或者是与伤者是夫妻。
夏荷从专家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脑海里还回响着专家说过的话,也许一两天,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乃至十几年,也许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这时候,程安安已经安顿好了傅钦风,也已经办理好了住院所有的手续。她见到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夏荷,迎了上去,程安安虽然不想给夏荷太多的压力,但是还是太过担心,于是问道:“那个专家怎么说?”
夏荷这才注意到了程安安,她并没有把医生全部的话都告诉程安安只是告诉她,傅钦风要度过二十四小时的危险期才可以,虽然后来程安安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毕竟回去问那个专家就一切真相都知道了。
程安安说道:“我陪你在医院吧。”
夏荷却决绝了,程安安只好同其他的人一起离开了医院,也许此时让夏荷独自陪着傅钦风才是最好的决定。
一整夜,夏荷都守护在傅钦风的身边,二十四小时似乎很是漫长,夏荷也憔悴了。值得庆幸的是,专家判断傅钦风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是又有一个噩耗袭来,那就是傅钦风也许真的不会醒来了。
夏荷送走了专家,心情却格外的平静,她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天空是如此的湛蓝,还有几朵云飘在空中,点缀着一望无际的天空,阳光洒进来,为没有生机的冰冷的病房添加了积分的暖意。
傅钦风就这样躺在床上微丝不动,就像是睡着了一般,那么安静,就像是初生的小婴儿一样。
这时候,程安安来到了病房,带来了一大束鲜花,夏荷没说什么,程安安也知道傅钦风的情况也就没再多问。
夏荷接过鲜花插进了花瓶。
“看来钦风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夏荷插完了花,看着程安安说道。
程安安看了一眼傅钦风,确实是如那位专家说的那样,现在的傅钦风就如同植物人一样,不会对外界有任何的反应,只能靠医院来维持生命体征。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钦风的情况,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钦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程安安说到这里止住了话头,她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让夏荷相信而已。
“我会一直守护在钦风的身边的,知道他醒来,我会等着的。”夏荷说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
这才是真正的夏荷,那个性格倔强坚强,极具隐忍力的夏荷,这句话也是程安安想要听到的,这样她就可以安心让这个弟弟留在这里,由夏荷照顾。虽然她是信任夏河的,但是她还是想听夏荷说出这句话。
即使现在的夏荷看来来还是有积分的憔悴,但是与在医院遇到的夏荷想必,已经全然不是一个人。那时候在医院的手术室外的夏荷已经下入了绝望,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神采似乎是去了灵魂一样。
可是现在的夏荷,已经看出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坚毅还有那股子倔强以及对未来的希望和期盼。
程安安知道了情况也就安心了,就同夏荷告了别,离开了医院。
夏荷坐在了傅钦风的病床边,曾经的她也曾守护在傅钦风的床边,只是此时与那时已经截然不同。那时候的傅钦风对于夏荷的心,只有报复,只有仇恨,只是想要折磨夏荷,羞辱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