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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洛摇光暗暗高兴却假装不在意地问道:“哦?不知此次春闱何时放榜?”
洛衍书放下奏折,看向洛摇光:“怎么?皇姐对此事很有兴趣?”
“没有没有。”洛摇光心虚地吃了只芙蓉虾,“本宫只是听闻晏家三公子似乎也参加了这次恩科,按理说他是文远候家的长房嫡孙,不用参加科举也可入仕的。”
“清毓他不愿承家族恩荫。”
“也是,他那般的文采风流自当参加科举,然后金榜题名,最好是拿个探花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不知要迷倒盛安城多少姑娘。”
“哦?”洛衍书挑了挑眉,微眯的凤眼看不出情绪,“皇姐对清毓这般有信心?”
“这算什么,我私心里觉得他是要得状元的,只是他生得太好看了,好看的都应该做探花郎。”
“皇姐觉得清毓生得好看?”洛衍书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手里的奏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一旁伺候的小橙子心里一紧,完了,陛下不高兴了。
洛摇光却毫无察觉,自顾自地说道:“那是自然,浊世佳公子说得不就是他这样的人吗,尤其是穿白衣的时候,多迷人啊。”
“这样啊。”洛衍书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明显了,“看来,皇姐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死心啊。”
“咳咳咳——”正在吃芙蓉虾的洛摇光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她喜欢晏清毓的事洛衍书怎么会知道?她穿来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发表到自己和晏清毓互通心意的时候啊,自己好像也从来没写过他们有什么姐弟谈心的情节。而且原来的洛摇光的确喜欢了晏清毓很多年,可是自己穿来以后除了两次大典的匆匆一瞥,她连晏清毓的脸都没看清过,她说晏清毓生得好只是因为文中这么写的而已,她冤啊。
芙蓉虾炸得有些干,洛摇光咳得脸上都充血了,可是看在洛衍书眼里却是不正常的红晕。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容易脸红?随便哪个男人都能让她脸红吗?
洛摇光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尴尬地笑了笑:“皇上说笑了,本宫对晏三公子并无别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对国之栋梁的欣赏,并且为皇上拥有这样的青年才俊感到高兴而已。”
“哦?”洛衍书放下奏折,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朕竟不知皇姐这般心系国事,真是让朕感到惭愧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暗示她后宫不得干政吗?那她还要不要提出主办春风宴的事情了?还是提,她又不是他的后宫,她可是堂堂天枢长公主,她怕什么?想到这里胆子都壮了几分,理直气壮地说道:“本宫享食邑俸禄,理当为皇上分忧。”
“甚好。”
洛衍书淡淡的点点头,洛摇光分辨不出他是真的觉得好还是在嘲讽自己,但是还是心一横,开口道:“既然说到这里,本宫正好有一事与皇上商议。”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