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回到屋内,“秋霜,你进来。”
秋霜跟她进屋后,恭谨的站着问:“姑娘有何吩咐?”
“秋霜姐姐,我在屋里闷着跟坐牢似得,你能不能说说外面的情形,如今宫中的情形。”
繁依想拉住秋霜的手,秋霜却躲开了,规规矩矩的道:“奴婢不知道。”
“不如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说点什么,只当是陪我说说话。”繁依看着秋霜好无奈,除了照顾她的衣食起居,什么话都不愿多说。
而且一问三不知,这个秋霜真得好无趣。
秋霜一时傻傻的,不知该说什么,敷衍道:“殿下吩咐奴婢来伺候姑娘,奴婢只会伺候人,什么都不知道。”
繁依看秋霜再说不出什么话来,翻来覆去就这几句。
“好吧,你继续去门口守着吧。”
秋霜如释重负的赶快退到了屋外。
繁依隐隐觉得太子被毒死了,朝堂上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无聊的在屋内走来走出,,四处翻翻看看,在柜子里看到一个包袱,一件已洗干净的白色披风。
轻轻的摸了摸柔软的披风,心中隐痛。
再看那包袱,方想起秋霜跟她说过是宫里派人送来的,她的私人物品。
她将包袱放到桌上打开,有几盒胭脂水粉,几件衣裳,几样不值钱的首饰。
不由拿起蝴蝶簪子,抚摸着两只精致的蝴蝶。
那日李泽送她簪子的情景犹在眼前,可已物是人非了。
她已不可能到他身边去了,更别谈一生相守。
繁依无聊的将衣裙一件件抖开,批在身上试穿。
先在宫中每日穿的都是宫女统一的服饰,她虽将这几身衣裳从皇陵带到宫中,也没机会穿过。
想着应该是这里的繁依置得衣裳,现在倒可用来打发下时间。
站在铜镜前她准备换上颜色最亮的桃红色衣裳,刚解开寝衣,便看见自己锁骨上的烙印。
结的疤已脱落,但看上去还是红红的,烫过的皮肤皱皱地,不再平滑。
留下了马蹄形的烙印,她将衣襟扯向中间,死死地遮住这处皮肤。
抖开地桃红色衣裳里掉出一块绢帕。
繁依放下衣裳,拾起地上的绢帕,打开一看,竟用鲜血写着一行字。
公主,素容先走了,不要难过!不要再轻信任何人,万事小心!国仇家恨尚未雪,公主万万珍重!
繁依盯着绢帕看了很久,想不明白素容这血书是写给谁的?
7;150838099433546像是写给她的,可她明明只是个宫女,怎么又被称为公主了?
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繁依赶紧将绢帕塞到衣袖里,慌忙将桃红色的衣裳披上。
“看来已好了,自个都能下床活动了。”五皇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