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侍寝婢女?别做梦了,静娴说得没错,你不只是笨手笨脚,连脑袋都有问题,还不快走!”李灏不屑地吼道。
繁依按着被静娴戳伤的下巴,瞪着他,满心愤恨,怒不可遏,“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为什么要受人调教!谁稀罕这些,谁稀罕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李灏挥剑削去了她的一缕头发,剑指着她的咽喉,盯着她道:“还是把你送回大牢,由着四弟审,本王看你也是不想活了,去大牢生不如死的受刑更适合你。”
繁依一想到地牢,控制不住的发抖,这王府再不济,总比地牢要强。
李灏瞧她那表情,带着丝笑意道:“走!”
繁依本能的将腿向前迈了一步,可又迟疑了,进了风月阁李灏能放过她吗?
李灏一把揪住她,直接拽着她走,她很不甘心,但也没办法。
静娴已是心理变态,竹居她也确实呆不下去了。
好在李灏没把她直接拉着去侍寝,将她扔到风月阁后,有些日子都没再露过面。
风月阁里学得那些规矩和宫中学得差不多,其实她都懂,就是有时遇事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宇宙。
云娘对她很严厉死板,但从眼神中她能看出云娘对她没有任何恶意,不像宫里在皇后身边的那个昙云,对她一直没安好心。
在风月阁里她被分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虽然不大,却有了一块自己独立的空间。
过了几日,云娘见她规矩都懂,也没什么可教的,便给她分派了一些针线活。
可她以前在家时连衣服都没补过,望着那些针线活根本无从下手。
云娘派了个会针线刺绣的婢女专门教她,如此一来她每日也不会太无聊。
眼看就要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风月阁上上下下都在打扫布置,添了不少灯笼,手巧的婢女在忙着剪窗花。
繁依整日在屋内学刺绣,只觉头昏眼花。
也不明白古代的女子为何都要学这个,熬到傍晚,教刺绣的婢女总算走了。
她赶紧放下针线出门透透气,天渐渐黑了,风月阁的灯火都亮了起来。
繁依站在风月阁院内,感受到浓浓的过年气氛,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
她不免触景生情,每年过年总是和父亲一起回老家,陪着爷爷奶奶,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
今年少了她,父亲一定很伤心,还会不会像以往一样热闹。
而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也没什么可热闹的。
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感觉有些冷,搓着手准备回屋。
突然听到一阵喧嚣,想必是五皇子回来了。
至从李灏将她带入风月阁,她还没见到过他,平时他也不呆在这风月阁里。
繁依忙往自己住得屋子走,可还是被李灏给叫住了,“看来这规矩还是没学会,见到本王不迎而是跑。”
跟在李灏身边的云娘紧张地解释道:“该学规矩她都会了,只是这性情不7;150838099433546是奴婢能教的。”
繁依只好转身上前,恭迎道:“奴婢参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