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以为自已去找江猷白时不会被人发现,可没想到还是被傅释绝抓了个现成。
他就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她房门口。
头顶的灯光落下来,照得他那张俊美的脸半边明亮半边幽暗,宛如恶魔又似天使,令人心惊。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傅大哥,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啊?”
傅释绝:“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
“我我是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她被他盯得直发毛,吞咽着口水:“傅大哥,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回房了。”
她经过他身边时,他开口:“你身上染了江猷白房间里的檀香。”
白天傅释绝去找过江猷白。他的心思向来敏捷,所以怎么会没发觉出来呢?
虞北橙:“……”狗鼻子么这男人?
“你是专门去找江猷白的?说吧,你去找他干什么?”傅释绝猛然逼近她:“虞北橙,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江猷白是第一次见。”
“我我心头苦……不是,我嘴苦,翻来覆去被苦得睡不着,便想着找点甜的东西吃吃,然后不小心闯进了江猷白房间里。喏,在他那吃的糖果。”她还特意将彩虹纸拿出来给他看。
他冷笑了一声。
虞北橙就知道他不信,连忙伸出四根手指发誓,以表自已的清白:“如果我要是撒谎骗你,就天打五雷轰。”
轰隆隆——
漆黑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最近变天,虞北橙在这时候发誓,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虞北橙连忙为自已辩解:“你看,虽然打了雷,但并没有打到我身上来是不是?也就代表我并没有骗你。”
傅释绝才不会相信她的话,目光冷冷地在她小腹扫了一圈,便转身进了房间:“跟我进来。”
虞北橙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
傅释绝虽然就住在她隔壁,但是房间却要比她的房间大很多,不说里面摆放的物件精美,空气里弥漫的香味都散发着顶奢的金钱气味。
地板上全铺着厚实又有光泽的毛毯。
踩上去时,又软又没声,一看就是真毛。
他从抽屉拿出一根带着铆钉的皮鞭扔在地上,虞北橙脸色瞬间大变:“傅傅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白天江猷白不是都说服他了吗?怎么还想着要她命?
“江猷白说,孩子的血是解药的关键。我现在可以不要你的命,但让我就这么算了,绝不可能。”
虞北橙:“那傅大哥想怎样?我如今可还怀着孕……”
“放心,我知道你怀了孩子,所以会有分寸的。”
不然他要李管家给她喝什么安胎药?
真以为他喜欢孩子?其实是想着虐她的时候,孩子能挺住。
虞北橙:“……”疯子!
“跪下。”他站在她面前,命令的口吻。
“傅大哥,如果你折磨我,心里会舒坦的话,那你来吧,把我抽死好了!”
傅释绝才不会因她那几言几语就动容,拾起地上的皮鞭,还没有打在她身上,她就张嘴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给我闭嘴!”他厉声。
“你要抽我,还不准我哭吗?”
“我还没开始抽你,你鬼嚎什么?”傅释绝没想到女人的声音会如此尖细,耳膜都要被刺穿了。
虞北橙就哭,烦死他。
“这样吧,如果我抽你三鞭,你能忍住不发声,那我就对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不再追究。怎样?”他恶趣味地说。
“不怎样。”那么大的铆钉镶嵌在皮鞭上,一鞭子恐怕会把她打成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