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会途中安排流民围困,后面施粥栽赃陷害,败坏名声,还有多次挑衅让濮琼枝作诗跳舞等。
甚至临安的船行一开始也是濮家的生意,更有联合朝霞布坊抢先挤占濮氏布坊生意,诗会上剽窃濮琼枝的诗作……
桩桩件件的手段来看,裴晚晴这回也是盯着濮琼枝在构陷暗害。
这就很蹊跷了。
到底是什么缘故,让裴晚晴对濮琼枝如此怨恨?
手下另外查到,裴晚晴曾经和南宫华在他手下的暗点会过面。
她几番对其出手也罢,竟还想致濮琼枝于死地!
“殿下,暗点的人来回话了。”
公孙怀礼冷声道,“传。”
“几个月前,恭宁伯和骄阳县君来过。”
“骄阳县君提到,是她让恭宁伯迎娶了温淑恭人。”
公孙怀礼听到这个消息,疑惑更加浓重。
裴晚晴让南宫华娶了琼枝?
她那个时候应该不认得琼枝才对啊。
就连他,都是在琼枝进京一两个月后才认识她的!
裴晚晴身上有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情还要更棘手。
想到方妙竹和裴晚晴二人的古怪,公孙怀礼只有忌惮和怀疑。
“去娃娃铺。”他吩咐车夫。
既然一时半会儿弄不清两个人身上的秘密,不如让她们两个先斗起来。
……
濮琼枝一路往园子里走去。
如今,依着濮琼枝的意思,整个春满园当真是满园春色。
现下已然是入秋了,濮琼枝还是能看到随处可见的花。
秋日里,也就只剩下菊花可赏。
可这里的菊花种类繁多,姿态模样各异。
“这样好的风景,应该拿来赚些银子才是!”濮琼枝笑着说。
那边低头忙碌的老陶从花丛中探出脑袋。
“哎呀!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老朽这忙活的都没瞧见……”
他赤着脚站在泥土里,脸上的纹路似乎更深了些。
看见濮琼枝,他有些局促地想要将别起的裤脚放下来,又觉得怎么都很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