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哦,鱼钩划了下。”阎埠贵苦着脸说道:“小析,喜欢我的小兰吗?”
何雨析迟疑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特别喜欢。”
阎埠贵走到吊兰旁边,伤感道:“冬天就把小兰放在老太太这吧,家里天天有人冻不到它。浇水千万别勤快,要干透浇透。冬天早晨浇,夏天傍晚浇,家里要是吃鸡蛋,蛋壳捻碎洒在表面就行,千万。。。。。。算了,以后你们谁都别管,我来伺候,你们欣赏就行了。”
雨水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析,要不还给人家得了,人这都起名了,当家人了。
何雨析也真没想到三大爷这么上心。
就好像媳妇被人拐跑了,找到后说以后还是我养你,你只要负责跟别人快乐就行。。。。。。
太可怜了,太卑微了。
雨水道:“三大爷,我二哥就借来摆两天,等稀罕完了就还给你,到时候还得跟你商量下,给几个小吊兰。”
“别别别,送你们了,送你们了。”阎埠贵轻轻抚摸着一片修长的老叶子。
眼神一片痴迷,轻声道:“这片叶子叫七月,是六一年七月份发的,天生强壮,下面不知道有几条肉根给它供营养,同一批的叶子都枯完了,它是独苗。。。。。。希望它能熬过这个冬天。。。。。。”
雨水小声说:“三大爷,我稀罕完了,您抱回去吧。”
“不不不!”
阎埠贵道:“小析,跟三大爷来一下。”
何雨析点点头,跟着他出门,一直走到前院阎家。
进门后,阎埠贵把阎解放和阎解旷撵出去,又让三大妈抱着小阎解娣去串门。
屋里只剩下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还有何雨析。
“跪下!”阎埠贵厉声道。
何雨析剑眉微蹙,原来寻仇来了?前面演得挺好啊!
谁知,下一秒阎解成噗通一声跪下。
“三大爷,这是。。。。。。”
“小析。”阎埠贵拉着何雨析坐下,红着眼圈道:“三大爷想推心置腹的跟你说几句话,你要是觉着哪句话不对,你扭头就走,我肯定不拦你!”
何雨析现在就想走,但一想到人家把“女人”都给自己了,便没好意思走。
“三大爷你说。”
阎埠贵指着阎解成,“咱们现在一眼就能看见他四五十年后的处境。”
“那时候他六七十岁了,身边没个老伴照应,也没有子女照顾,有个成语叫晚景凄凉,说的就是他。”
“我今儿也不怕家丑外扬,我早就看透了解放的人性,他将来不会过继一个孩子给解成,成家后也不会和解成有来往。将来有一天,解成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说到这,阎埠贵抹了把泪,“解成对你干过混蛋事,他堵过你,今天还踹你门,还污蔑你和于莉有事。”
“但小析,你要看一点!”
“哪点?”何雨析问道。
阎埠贵道:“你亲口说跟于莉没事,解成马上就信了,并没纠缠你。”
何雨析有点无语,信不信能怎么?
阎埠贵问道:“小析,你跟解成之间算矛盾还是算仇。”
何雨析实话实说道:“矛盾,算不上仇。”
阎埠贵点头,“小析,你给解成扔粪坑里以后消气了吗?”
何雨析道:“我本来就不生气,主要是烦他不带脑子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