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塔烈因仰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请你忘了。”
请?
沈越躺在床上犹疑不定:“嗯?你是说?”
如果他没看错,塔烈因好像变正常了?
塔烈因的脸色由阴沉越渐残戾,眼角肌肉冷绷住,似乎克制着什么,后槽牙最终甩出几个字:“通!通!忘!了!”
好吧,是变正常了。
沈越觉得自己宛如重见天日,故意道:“如果你想让我忘记什么,直接用记忆清除仪好了,我不介意的。”
塔烈因额角青筋冷爆,阴沉的盯着他。
也就是沈越在这,换了其他人已经被撕成几块了。
“不要以为我不会。”白色手套抓紧他的衣襟,几乎将他半个身子拽起来。
这几天几乎没有从塔烈因的双手中解脱,沈越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身子软绵绵的任他拽起来,双手垂在床上,脑袋悬在空中,喉结懒洋洋的动起来:“来吧。”
塔烈因冷笑看着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虽然记忆清除很有效,但对人的大脑有一定伤害,他是承认自己舍不得。
“……塔烈因你没有心吗!”一声惨呼响彻在空间站。
沈越跌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摸了摸喉结上的牙印。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塔烈因手肘压在他胸口,低头重新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沈越瑟缩了一下,然后一只白手套毫不客气的掀起他衣服,金色的大猫钻进他衣服里。
纸巾扎好的头发散开了。
沈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活该自找虐的体质。
“……”他现在明白,格纳叫他多多保重是什么意思了。
直到一个小时后,塔烈因才恋恋不舍的从他是衣服里退出来,还抱着他蹭了蹭,脸上是莫名的满足感?
沈越:“……”这家伙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妈妈了吧!
他恨不得立刻把他摇醒:你醒醒啊混蛋!你陶醉个鬼啦!
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沈越急着回学校,请了这么多天假,学校里耽误了不少事。
“我批准你走了吗?”
沈越僵在那里。
“你不用吃饭吗?”塔烈因冷道。
说起这个,沈越满是无语,这么多天被缠着,全是靠着营养剂补充,你才想起给我口吃的吗?
吃饭的时候,塔烈因一直盯着那盒抽纸。
沈越也感叹,虽然科技进步很大,纸巾这种东西还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消耗品。
“我走了?”沈越看着塔烈因逐渐不对劲的脸色,吃饭的时候自己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塔烈因不回答,抽了一张纸,力气颇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