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寒冷的天气下,寒气会悄悄地从你身体外面的空气侵入到身体之中,年轻的时候或许还有着热血压住寒冷,但日积月累到了年老的时候可就不好受了。
所以在年轻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多运动多流汗,将身体里的寒气排出来。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吃火锅。
之前给超哥打电话的老黑在这个周末邀请我和超哥去他家里吃火锅。
他家有一个特别大的电磁炉,那鲜香的火锅底料一泡,火红的辣椒油一方,蔬菜鱼丸羊肉一刷,味蕾和皮肤毛孔都在欢呼。
擦了好几次汗,嘴唇都辣得有些麻,但我们还是忍不住地在吃。
而且我们还伴着酒,我酒量不行一瓶青岛啤酒下去就有些犯晕,但超哥和老黑则千杯不倒,一瓶一瓶的灌。
对此我只想说,有本事你们买烧酒一瓶一瓶灌啊!
(超哥老黑:一瓶倒的闭嘴!)
来的人不少,但在后面都会有出场的机会,所以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这些人是我和超哥高一时期的同学。
“咱们去唱歌吧!”吃完火锅后老黑提议道。
“去去去。”超哥虽然意识清楚,但毕竟是喝了不少酒嘴有点瓢,本来一个字瞬间重复三次。
于是我们转场到城中心的一家ktv里面尽情地嗨。
期间我又喝了一点酒,所以就全程坐在角落里看他们表演。
在这过程中我并没有看到超哥和朱木狼出门好一会儿没有回来。
“什么事儿?”和朱木狼走出一段距离后超哥问道。
“你最近过得挺好啊?”朱木狼推了推超哥的肩膀,却用了很大的劲儿。
超哥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朱木狼,有一点不明所以,但却没有发火。
“你想说什么?”超哥稳了稳身子,推了推下垂的眼镜。
“稍微有点看不惯你装,以后在我面前注意点。”朱木狼拍了拍超哥的肩膀,转过身。
要按以往的套路超哥一定会一脚踹过去踹得他不省人事对不对?
但今天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喝了酒有点失重的感觉。
此外就是超哥不明白朱木狼在说什么。
朱木狼走在超哥的前面,超哥拐进厕所洗了洗脸后出来,朱木狼早就没有了踪影。
不久后超哥也回到包房里面,找了个空的地方坐了下来。
“伙计们,还有事,我唱完这首歌就走了啊。”朱木狼没做过多停留,长了一首《朋友》便离开了包房。
“超哥,他跟你说了啥?”别人还在唱,老黑却凑过来问道。
“他看我不爽。”超哥淡淡说道。
“我去,这小子够狂啊。”老黑有点生气,“看在高一一个宿舍的情面上叫他过来的,他怎么还这么说?”
虽然之前他们是一个宿舍的,但还是有些人不是很讨大众的喜欢。
超哥摇摇头笑了笑道,“不用管他。”
“真有病。”老黑有些郁闷道。
“无所谓他怎么说,我们做好自己就好了。”超哥喝了口摆在桌子上的矿泉水漱了漱口。
然后他默默点起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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