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人一兽凶悍的厮杀在一起,石台上空顿时响起了隆隆声响,伴随着惊天的虎咆声音,很是骇人。
“不行!如此久战下去,我必然要被龙纹玉虎兽杀死,看来我的实力还是太弱啊,或许拥有灵力时还勉强可以与它抗衡,现在却是连抗衡的实力都没有,不得不施展出岩浆火毒这个杀招了!”
胸膛剧烈起伏着,高峰此刻心中很是无奈,也越发意识到了自己实力的不足,眼眸中厉芒一闪,瞬间打定了主意。而就在这时,龙纹玉虎兽竟然再次携带着猎猎风声,凶悍的扑杀了上来,那猩红的双眸中尽是残忍和凶狠。
“去!”
口中低喝一声,高峰竟然将手中那阔剑直接狠狠的抛出,直刺已然扑杀而来的龙纹玉虎兽。
面对着高峰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龙纹玉虎兽低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竟然凌空灵巧的一个扭曲,随即伸出一只巨爪,狠狠的拍向那道化作一抹寒光的阔剑。
“叮!”
一声仿若金石碰撞般的刺耳声响中,高峰的阔剑便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被龙纹玉虎兽拍飞,朝着台下落去,而就在这一刹那,龙纹玉虎兽的攻击已然再度袭来!
嗡嗡嗡嗡嗡。。。。。。。。。
高峰就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的汗毛,全部都竖立了起来,只得硬咬着牙,双掌狠狠的迎着龙纹玉虎兽的巨爪拍打了下来!
看到此处,沃尔顿不觉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弧度,原本突兀的担忧也是渐渐变淡,他是何等眼力,自然是看出了高峰此刻的实力还不时龙纹玉虎兽的对手。而站立在布莱尔背后的六名长老不禁暗自为高峰捏了一把冷汗,双目死死的盯着场中的激战。唯有布莱尔依旧是背负双手,如同骷髅般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吓人。
“轰隆隆…”
高峰右掌与龙纹玉虎兽虎爪相碰的瞬间,一股绝强的反震之力骤然袭卷而来,其速之快,在高峰尚没有来的及反映的刹那,已然传遍高峰全身。
而在高峰右掌印在龙纹玉虎兽的虎爪之上的瞬间,他的左手指竟然诡异快速的在自己的右手背上极速的点了八下,随即一股殷虹如血般的能量便是瞬间蜂拥着挤入龙纹玉虎兽体内。而随着那股岩浆火毒的入侵,原本凶猛狂暴的龙纹玉虎兽徒然如同发疯版的一阵抖动,旋即凄厉的一吼,便是气势骤然萎顿了下来,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咻!”
高峰的身体在这股反震之力下猛然向高空抛去,旋即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的跌落地面,而龙纹玉虎兽也是连连暴退,皮毛中渗透出丝丝血迹,显然是被高峰的螺旋寸劲所伤。
“噗!噗!噗!”连连喷出三大口鲜血,高峰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好可怕的力量,还好我的肉身强度堪堪可以承受,否则就惨了…”高峰低头看了看崩裂开一道道皮肉的身体,暗呼好险。
“噗嗵!”
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高峰忙太头望去,只是一眼,他便是瞬间愣在了当场。不光是高峰,在场的众位长老尽皆愣住了,呆呆的过了片刻,随即脸上均是显现出不可思议的错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布莱尔老哥,这…便是你说的秘法?这也未免太可怕了,竟然可以让高峰这小子瞬间击杀一头暂时进入剑师高阶的凶兽。”瑞恩揉了揉眼睛,这才不可思议的道。
布莱尔闻眼,淡然一笑,瞬间将目光投向沃尔顿,**裸的挑衅,在感受到布莱尔满是嘲讽的目光后,沃尔顿的脸色变得越加的阴沉,如同可以滴出水般,他思考的已经不仅仅是高峰获胜的事情,而是布莱尔这种惊天的恐怖手段,虽然他自认不凡,可是想要做到这般,却是不可能。
“不可能!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沃尔顿身旁的众多长老尽皆将目光头注在广场中央,窃窃低语道。
广场中央的区域,此时龙纹玉虎兽正倒在了地上,只是他原先晶莹如雪的皮毛次时竟然变成了暗红色!如暗红色血迹般,身体轻轻抽搐了几下,便是没有了声响,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龙纹玉虎兽那暗红色的躯体竟然在诡异的缩小,如同遭受了什么恐怖的侵蚀一般,片刻便缩小了一大半的体型,变成一个如干尸般的存在。
“这。。。。。岩浆火毒的威力好强!”高峰情不自禁的演了口吐沫,喃喃自语道。
“哈哈哈。。。。宗祠长老,还不快点宣布,我徒儿通过了力之试炼,以后便是我力魔族的一员了?诸位,既然事情已经结束,老夫便先走了!”
布莱尔说完,脚步轻迈,身体瞬间划过一道流光便来到了高峰进前,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心中的赞赏,随即右手猛然一扯,顿时撕裂开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回头朝瑞恩等人一示意,带着高峰身形便率先一步迈入,转眼间消失不见。
“哈哈哈。。。。我兄弟布莱尔三年后将重新争夺组内大长老之位,诸位长老可要多多思量,站对阵营才对。。。。”瑞恩等人均是如电般掠入空间裂缝内,只留下瑞恩苍老兴奋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
听闻瑞恩临走时的话,许多长老均是脸色一变,阴晴变幻不定起来。
“麦阿瑟兄弟,长老会的诸多事情,麻烦你先帮忙照顾一下,只要布登他们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必理采。我要闭关三年,应对三年后的族内大比。”沃尔顿满脸阴沉的回头对那位月白色长袍老者道,随即猛然撕裂空间,眨眼间消失不见。
“麦阿瑟大哥,这次大长老有麻烦了,他的徒弟刚刚施展的应该是一重极为可怕恐惧的能量,如果这股能量由布莱尔施展出来,那…”一名鹰钩鼻老者暗叹道。
“哼!奥理威,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月白色长袍的麦阿瑟眉头一皱,低声喝斥道,只是其严重也是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