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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虐哭了,等着攻追妻火葬场!]
[我是攻控,我也觉得攻太过分了……]
褚泊越看越自信,心中愈发恼火,喝了几杯酒后怒火烧得更烈,他要做个让佑骞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心中有想法了的褚泊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而在外的岁行在他喝第一杯酒时刚往前迈一步,腰被人搂住,岁行脚都沾不到地,毫无反抗的能力。
在他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发出小小的惊呼声时被抱着带进巷口。
他被抵在墙角处,男人的手臂撑在墙上,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带有压迫力的阴影覆下来。
岁行紧张地眨了下眼睛,帽子遮掩视线,他又不敢抬头看是谁,只敢轻声问:“是顾执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陌生的声音响起:“才多大,想进酒吧?”
刚刚被陌生人抱了一路,现在又以这么暧昧的姿势站着,岁行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纠结地攥了攥衣角,又松开。
而男人却误解他的意思,以为他要逃,便贴得更近,他垂下头,和面前的漂亮青年对上视线。
岁行被突然凑近的人吓了一跳,没敢细看就垂下眼睫,紧张到不停翕动的睫毛好可爱,像蝴蝶震颤的翅膀。
“真不记得我了?”
岁行闻言才小心翼翼地抬眼,仔细看了一阵,没回忆起来,他又不敢说真不认识,委婉客气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呀?”
“你说话怎么这么可爱。”程顷向来直白,手上动作又丝毫不顾忌,把玩着他的啾啾,又接着说,“这个也可爱。上次就想说了,没想到你辞职了。我派人找了好久,你像是人间蒸发,哪里都找不到。”
岁行不想和他说下去了,不知道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他任务还没做完呢。
褚泊这时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岁行想从程顷臂弯下钻出去,可惜被他看出意图,刚探出个头,手臂被他抓住,“我还没说完,你先别着急走。”
“我现在有急事,待会来找你行吗?”
岁行知道明着拒绝肯定和顾执一样难缠,只好先随口扯谎。
可程顷明显比顾执难缠多了,非要像查户口似的问清楚他要做什么,待会要去哪。
太没边界感了。
岁行皱了皱眉,刚想再说,眼睛突然被一道强光晃了一下,他定了定神,没搞清楚状况。
身旁的程顷烦躁地“啧”了声,“我们被拍了,你介意吗?介意我找人买通照片?”
而没等到岁行回答,路过他们的褚泊没走几步突然栽倒,就躺在离他们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手里还抓着身边人的裤脚。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不是我推的啊,我就抽根烟。”蒋延着急解释,对上岁行投来的视线,甩了甩裤腿,没甩开,语气更焦急了,“这人怎么回事儿啊,突然倒我腿边。”
解释得越多很容易越描越黑,蒋延心想真完了,晚点不仅要被黑子喷,还可能会给那个小店员留下个差印象。
他还等着程顷说完也去和岁行说几句话来着,也不知道岁行会不会相信他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