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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回应,他又接着岁行刚才的问题聊下去:“没想关你一辈子,但我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可能会会忍不住想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
这和关一辈子有什么区别……
岁行自知时日不多,闲聊没有意义,这个话题也可以揭过了。世界管理者给他规定的时间是一个星期内让他收集到反派的一万悔意值,不然这个世界的努力都算白费,下个世界就要从第一个世界算起。
岁行只好尽可能刺激他,开始念词:“你快放我出去,再不放我离开,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说完他从顾执的怀里挣脱开一点,看了眼窗外。天呐这起码得有五层的高度吧。
不用他害怕地缩腿,顾执已经将他悬空抱起,他边把人抱往床上,边说:“就这么恨我,恨不得以死离开我?”
“对,就是这么恨你。”岁行忙不迭接话后注意到迅速往下降的悔意值,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机器坏了。
下一秒,他被放在床上,脊背靠在床头,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他愣愣地抬眼,对上似乎是愉悦的视线,“恨也要由爱生,宝宝,看来你也很爱我。”
“……”
谁?什么?污蔑他清白!
岁行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完全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角度,都能被他脑补出来。
顾执指腹替他擦去眼泪,轻啄他的脸颊,“哭起来很漂亮。”
接着他单腿上床,抵在岁行腿间,他垂头附在岁行耳边,啃咬他软白的耳垂。
岁行完全是忍着羞耻,被迫承受他的动作,实在承受不住,他会控制不住抓一下顾执的衣领,并且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猫叫似的,勾得人恨不得欺负得再狠一点才好。
充血红肿的耳垂和腰间那处皮肤如出一辙,岁行湿润的睫毛轻颤着,他气还没喘匀。
顾执又说:“耳垂也漂亮,这里……”他指了指岁行的腰间红痣,“这里也漂亮。”
岁行见他又想将另一边被冷落了的耳垂抿进唇间,退缩的念头一旦起了便再也没勇气面对,更何况顾执现在眼神太不对劲了,感觉自己马上要被吃干抹净。
他不敢再继续任务,要曲起的腿被强势按着膝盖按下去。
岁行本身就是泪失禁体质,禁不得吓,豆大的泪珠砸下来,他害怕地出声拒绝:“不要不要亲了。”他往后,无处可退,反而被顾执禁锢得更紧。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怜的小醒醒被掐着下巴被迫抬起头,眼眶里全是眼泪,模糊到看不清顾执的脸色,只能听见他说:“不是说恨我吗?我甚至什么都没做,都能让你这么恨,那如果我做了什么呢?恨得会不会更深?是不是就代表爱我爱得更深?”
“不不”岁行口腔里挤进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钉,指腹压着他的舌面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