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一声,“来,我给你俩做个示范啊。”
说完,她直接爬上凳子指着陆纫冰开骂。
“陆纫冰,你可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老娘我整笑了。听你名字就是个永远不能飞升的路人丙。”
“想骂我妖艳贱货却想不到词儿是吧?你可真是癞蛤蟆被青蛙退婚,长得稀丑,想玩得花都没人要。”
“你你你!”陆纫冰气得说不出来话。
苏典典弯腰拍着她肩膀安慰,“别生气嘛,我就是教教你怎么骂人,来,试着骂一句妖艳贱货。”
陆纫冰愣了一瞬,小声尝试着骂道:“你这爱勾男人的妖艳贱货?”
“哎对!就是这样,再多加一句臭不要脸试试?”苏典典笑眯眯引导着。
“臭不要脸的妖艳贱货?”陆纫冰又骂了一句。
苏典典满意地夸赞:“对,就是这样,你先到一边练习练习,一会儿再来骂,肯定能过瘾。”
在隋边惊异的目光中,陆纫冰竟然真的乖乖走到旁边,小小声练习着怎么骂人。
苏典典将目光投向隋边,“瞧瞧你,傻子烧开水的随便人,咔咔往外冒傻气。”
“骂人你能只骂一句坏女人?瞧你那老母猪啃瓷碗的样儿,满嘴的破词儿。”
隋边是个脑子清醒的,“满嘴破词儿的是你吧!”
“哎对!你这个气势很到位。”苏典冲她竖起大拇指,“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也犯不着骂我。”
“怎么?敢做还不想让人骂?”隋边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啦。
苏典典却一声叹息:“你俩对我误会大啊。”
“能有什么误会?宗里都传开了,不知检点。”隋边双手抱臂,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哎,我牺牲名声接近御尸宗宗主,主要目的是为借他之手灭掉三尸宗呐。”
苏典典坐回凳子上,煞有介事地道:“为了让三尸宗和御尸宗互相残杀,我不得不假意与那四季荒斡旋。”
“那和这次婚典有什么关系?”隋边面有疑惑,“难道婚典是为诱杀三尸宗宗主?”
苏典典轻轻鼓掌:“哎,隋边你这脑子可真不随便,聪明得很嘛。”
“可你与三人成婚,与她何干?”隋边很快抓住要点。
苏典典煞有介事道:“赤溟儿心悦四季荒,我与宗主故意作戏,摆出轻慢四季荒的假象。”
“你看啊,赤溟儿或许本来想成全我与四季荒。”
“但她一听我这人是个花心萝卜,竟然同时和三个男人成婚,她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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