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酒吧里找她,转了几圈也没看到她。
出了酒吧,外面下起了雨,马路对面一个女人的身影很像林可娇,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她上了车。
我拿起手机给林可娇打电话,话筒里反复提示,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你稍好再拨。
一辆小车停下来,车里是冯起承,他招呼我上车。
我拉开车门上去,没看到周小娜。
“她人呢?”我问。
“走了。”冯起承冷冷地说道。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他送我到大门口,下车时冯起承对我说了一句,女人太任性了不好。
回到家里,躺倒在床上,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枕头,枕头上绣着一对鸳鸯,毋庸置疑的是,此时,钟月荷已经在别人的男人床上了。
这发生的一切恍如在梦里,自从钟月荷去房地产公司上班,我就隐约感觉会出事,当那天夜里看到自来水公司的孙书记把手放在钟月荷的屁gu上,而钟月荷并没有抗拒时,我就预感到这张大床的另一半早晚是空的。
历史一再证明,男人虽然对女人定下了无数的清规戒律,也无法禁锢女人的xing欲,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多数女人对xjing欲的渴望比男人更为强烈,这是女人生命的本能,也是自然的本色,肥沃的土地如果不孕育点什么,那就太浪费了。在酒吧里看到林可娇的所作所为,令我震惊,这不是我认识的林可娇,我认识的林可娇是矜持高贵的,是属于非常有理智有道德感的少数女人,难道她真是在梦游?还是她被xing欲压抑了太久?只有在梦里才能发泄出来?
但我又感觉她不像是在梦游?
早上被电话惊醒,是林可娇打来的。
“在哪了?”
“在家了。”我说。
“你还在睡啊?”林可娇说。
“什么事?”
“什么事?今天去拍婚纱照。”林可娇说。“我已经在店里了。”
“拍婚纱照?我还以为你换人了呢。”我说。
“少废话,快点,我在婚纱影楼门口等你。”林可娇说。
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我就打车直奔婚纱影楼。
远远就看到林可娇站在门口了。
下车过去,她已经化好妆了,美艳动人,我不由多看两眼。
她拉我上楼,进了化妆室。
“我还要化妆吗?”我问。
“废话,当然要化妆了。”林可娇说。
一个女孩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后拿着小刷子蘸着白色fen末在我脸刷了起来。
“昨天夜里你出去了?”我看着镜子里的林可娇。
“什么?”林可娇问。
“昨天夜里我在酒吧看到你了。”我说。
“在酒吧看到我?”林可娇说,“我没去酒吧呀,你看错人了吧?”
“我真的在酒吧看到你了。”我说,“你不会在梦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