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是一首歌,《赤裸裸》:因为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呀,赤裸裸/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我的爱,赤裸裸~~。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最里面的一个小便池前,是他的手机在响,他尿完后,并没有接电话,拉上裤子拉链后,走出了洗手间。
我走出洗手间后,跟在他后面,这人来到大厅里,坐在靠窗的一个餐桌前,他对面坐着一个脸上有大片红褐色胎记的中年男子,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中年男子。这人是不是冒充变态杀人狂魔给警察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他寄信骚扰江珊?想到这,我给江珊打了个电话。江珊说她十分钟之内就能到香满楼,让我盯住了。我去了包间,没看到冯起承,一个女服务员在收拾碗筷。
“刚才屋里的人呢?”
“走了。”女服务员说。
“什么时候走的?”我问。
“刚走。”
我拿起手机,想给冯起承打电话,想想给他打电话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我快步回到大厅,却没看到那两个人,去哪了?刚才还看到他们点菜呢?我整个大厅找了一遍,没见他们人影。
手机想了,是江珊打电话来,我抬头看到她站在门口。
我走了过去。
“人呢?在哪了?”江珊问。
“刚才还在这点菜呢,突然就没了。”我说。
“没了?你开什么玩笑?怎么没的?我让你盯着的?”
“我,我去了一下洗手间,再回来,他们就不见了。”我说。
“你就不能等我来再去洗手间?”江珊说。“他们坐在哪?”
我手指了一下,“就坐在窗那边,还有一个人脸上有一大片胎记。”
江珊走过去,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你这人真是误事啊。”
“要不,找他们老板,看看监控摄像头?”我说。
“这里没装摄像头。”江珊说,“这大厅里都没有摄像头。”
“那走廊呢?大门口呢?”我说。
江珊去了走廊,又下到一楼看了看大门,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点纳闷,这香满楼怎么不装摄像头呢。
“这人长得什么样?”江珊问。
“长得很普通。”我说,“个子和我差不多,不胖也不瘦。”
“坏了!坏了!”江珊说着朝马路对面跑去。
“怎么了?”
江珊跑到车前,打开车门。
我过了马路,走到她跟前。
“人不见了。”江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