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简小莲家门口,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在哪了?”我问。
“还能在哪,在家呀。”简小莲说。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了。”
简小莲开了门,脸上贴着黄瓜片。
我进去坐在沙发上,简小莲从冰箱里拿给我一瓶橙汁。
“昨天吃饭,你和鲁迪去哪了?”我喝了一口橙汁。
“还能去哪?去东湖了。”简小莲说。
“去东湖干嘛?”
“还能干嘛?散步呗。”简小莲说。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你们聊的怎么样?”我问。
“聊的很好啊,他跟我聊戏剧,聊什么莎士比亚,还有一个叫什么德的,想起来了,叫歌德,他这人很有文化,而我给他聊了芭蕾。”简小莲说着忽然笑了。“他说我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像牛奶一样纯洁。”
“像牛奶一样纯洁?这比喻不怎么样。”我说,“现在牛奶都添加了很多东西。”
“他说是刚从母牛身上挤出来的牛奶。”简小莲说。
“他真能扯,你们聊戏剧和芭蕾,还挺高雅的,没聊别的什么?比如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简小莲打着手势,拇指和食指勾着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戳进去,“你是说草比的事吗?”
我捏了捏鼻子,“你们有没有再约?”
“约了,今天晚上还去东湖。”简小莲说。
“怎么又是去东湖?”
“不去东湖,去开房吗?”简小莲说,“是不是快了点。”
“不算快。”我说。“这事吧,你得给他点暗示。”
“好,这容易,那我今晚就和他去开房。”
“去开房的时候,你得给我提前电话告之,或者给我发短信,我带着他老婆去抓奸。”
“好吧。”简小莲说。
“对了,你和他上了床,脱了衣服后,你就给我偷偷打电话,电话一响我就知道了,不要等他和你发生了关系后,你再给我电话。”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不要等他那玩意搁进来是吧?”
“对。”
“衣服都脱了,你不让他干?”简小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