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听到一声鸟叫,我歪头看到窗台上有一只小鸟,羽毛是翠绿的,它好奇地朝屋里探望着。
现在城里很难看到这样的小鸟,或许这是一只迷路的小鸟。
夜里没睡好,居然梦到拿行李箱的那个男人,那男的在梦里一直冲我笑,冷笑,然后是哈哈大笑,我醒来后,一身冷汗。
“懒货,起床了。”钟月荷喊道。
我起来,推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有人。
“谁在里面?”我问。
“还能有谁?”钟月荷说,“真是的,你睡迷糊了?”
林可娇开门出来,“你急什么呀?”
“我不急。”我说。
“你快点,我还要用卫生间。”钟月荷说。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钟月荷像泥鳅一样从我身边滑过。
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我毫无食欲。
“怎么不吃?”林可娇问。
“没食欲。”我说。
“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梦到那个变态凶手了,还冲我笑。”
“这警察办案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那个徐局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年了,死了这么多女孩,还破不了案。”林可娇说。“我觉得主要是他这领导无能。”
“破案没那么容易的,你打算还盯着徐局不放?”
“他放他儿子出去这事,我觉得是个突破口。”林可娇说,“这事我先给焦书记汇报。”
我看到钟月荷在卫生间里穿着长筒肉色丝袜,她的短裙刚刚包着屁股。
林可娇头凑过来,“看什么呢?”
“你看,她这裙子越来越短了。”我说。
“挺好看啊,你不放心?”
“穿成这样,谁能放心。”我说,“你看这腿露的,她就不能穿个长裙吗?穿长裙不好吗?”
“月荷姐的腿漂亮,穿长裙就可惜了。”林可娇说。
“可惜什么?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看腿?”我说。“哎,这风骚娘们,让我怎么安心工作,她这是去选美的吧。”
“那你别让她工作,你养着她?”林可娇说。
钟月荷出来,她穿着高跟鞋,歪头看这我们,“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看你这裙子,我的天哪,你这一弯腰,内裤都看到了。”我说。
“我这不是穿鞋吗?”钟月荷说,“我在办公室,又不会这么弯腰。”
“月荷姐,他是怕你被别的男人勾引走了。”林可娇说。
钟月荷笑了笑,“我今天约了一个客户,又帅又有钱,还非常有礼貌,还是华裔。”
“好,非常好,哎,今天我正好约了一个美女。”我说。
“你们纪委办案约美女干嘛?”钟月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