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那百的样子,知道这家伙并不清楚状况,娄晓娥也只能配合着他演戏。
一夜无话。
次日。
娄晓娥抽了个空,找到了王近邻。
“你说什么?许大茂昨天去了东山?”
王近邻对此,也是颇感意外。
“应该错不了。”
“你猜,他昨天给我看了什么?”
“还不就是你用的那东西。”
“他还吹给我看呢!”
“你咋还笑了,你还笑的出来。”
娄晓娥明显有点害怕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怕什么!”
王近邻倒是没当一回事。
毕竟。
只有他清楚,那东西的作用。
这个年头。
虽说国外已经大批量生产了,但是并没有传入国内。
多生孩子多种树,共同走上幸福路。
这才是主流。
什么节。
不存在的。
谁敢说节,那就是阶级敌人。
自然而然,这种东西,一般人也就不熟悉了。
不过,此事倒也给王近邻提了个醒,看样子,以后得稍稍小心一点才行。
今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倒是没去东山。
这不是说他们知道许大茂昨天去了东山,他们小心了。
而是因为,村里出事了。
敲锣打鼓响起。
那是大队摇人的信号。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麦香岭生产队的两位队长,也就是牛大胆跟马仁礼,将人都喊到会议台那边。
待到人来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