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种胆胆怯怯的女人。
虽说恪守妇道,但是不代表遇到事情,灯儿就会退缩。
被人占了便宜。
她可不会忍气吞声。
“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你,鬼鬼祟祟,猫在草丛里。你不是偷看我上厕所,又是什么?”
灯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这年头。
乡下人可没有那么讲究。
有道是这么一句老话讲得好。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不管是男爷们,还是女同志。
基本上需要方便的时候,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也就解决了。
别说乡下。
就是城里,这年头,也没有那么多厕所,可以供人使用。
傻柱是个文化人,虽说号称战神,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是对女同志动手,就有点不合时宜了,不过他那张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偷看你上厕所?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我还说你偷看我上厕所呢!”
“你………………”
恼羞成怒的灯儿,越想越气,到最后,直接动手。
叫好声一片。
哄笑声一片。
“都别跟着起哄了。”
牛大胆拿出生产队队长的威严,呵斥了这么一声。
随后他赶紧拉住灯儿。
可傻柱还是被灯儿抓花了脸。
“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泼辣。”
捂着脸的傻柱,有些气急。
“那个什么,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站出身来,问了这么一句。
当见到牛大胆他们看向自己以后,王近邻这才继续:“不是我胳膊肘往里拐,我跟傻柱来自城里,并且在一个大院长大,我向着他说话。而是,怎么说呢。傻柱他就算想耍流氓,也不具备作案能力。所以,这位女同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我都看到了,能有什么误会?”
灯儿一时间对王近邻充满敌意。
“可能,你还没听懂我说的话。我是说,他,不具备作案能力。他没有作案工具!还听不懂吗?他的传家宝没有了,现在能明白啥意思吧!”
王近邻都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