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摸人家的丝袜。”
“不是,我也是才发现,你睡觉都不脱丝袜的吗?”
“额……人家忘了。”
可畏主要是紧张,虽然忽视了阿贾克斯在聊天软件上给她发的消息,不过心里面怎么可能不在意,一想到她还在边上的衣帽间里面,不知道是在听墙角还是在做什么,就一阵心慌。
然后可畏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帮她将丝袜从上到下剥下来,露出熟蛋白一般娇嫩的腿肉,在这样丝质与温暖的作用下,可畏忍不住绷紧双腿。
“呵呵呵。”应晖想到一些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指挥官你干嘛取笑人家,不就是忘记脱丝袜了么。”
“不是笑你。”应晖说道,“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你的一只丝袜被你扔到海里,另一只被我撕掉了?”
“你想……不要,我就这几双丝袜,要是被发现撕坏了……那样子丢死人了啦。”
应晖其实挺想撕撕看的,据说特别解压,那次酒后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当事人不同意的话还是算了,大不了以后自带丝袜,让可畏穿上之后再撕。
肌肤的接触让人心生旖旎,应晖重新躺下之后,嘴唇找到可畏的耳垂,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可畏浑身发烫,几乎不能自已,不过心中的顾虑还是让她保持着一丝清明,手上抗拒着:“指挥官,你答应过我的,今天晚上不做那种事情的。”
“我知道,我就只是抱抱而已,你是我的婚舰,抱一下不过分吧?”
“那就只是抱抱,不能再继续了。”
“嗯,我就抱抱,不乱摸。”
几分钟之后——
“嘤咛,说好了的,不乱摸的!”
“瞎说,这可不是乱摸,我明明是蓄谋已久地故意摸。”
“那……真的不能再过分了……”
“嗯。”
又几分钟之后——
“指挥官,你骗人!”
“没骗人,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不行。”
“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对我的可畏出尔反尔呢。”
根据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就像如果有一个男性说“就蹭蹭不进去”,那么他就一定会进去。
所以在几分钟之后——
“噢……指挥官,你骗……”
声音被堵住,可畏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心中的警惕在各种各样的刺激之下逐渐熄灭,然后心甘情愿地投入了进去。
可畏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应晖也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谁都注意不到一双暗红色的瞳眸,正从衣帽间的门缝里,偷偷观察着这一切。
直到数个小时之后,一切回归平静,才有一双赤足轻轻地踩在地板上,看着熟睡中的两人,露出心酸又狡黠的笑容。
【兴趣不错嘛,可畏小姐。】
阿贾克斯绕过好友可畏的位置,悄无声息地走到应晖的身前,看着那张平稳呼吸中的脸庞,阿贾克斯终于明悟了自己的心。
被可畏称之为智将,实则也会因为自己的内心而迷茫,每当阿贾克斯见到自己的指挥官的时候,心中总是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施虐心,可对别人又没有这种想法,一切似乎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