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哟,她还敢瞪我,弈,你是不是该教训一下她?」
从始至终,单承弈都没有说话,她看了一眼女人,最后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紧接着高高抬起手。
我一个尔康手:「桥的麻袋。」
接着我又一个滑铲跪在地上:「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们,我只是路过,我马上走,马上走。」
刚刚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想清楚自己的处境了。
我,一个过期的人质。
她,现在是单承弈新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我还想离开,重现自由,我就不能惹怒单承弈,也不能惹怒单承弈的女人。
「这就跪下求饶了,还真是没有骨气,要不,你给我磕三个头,我就叫弈原谅你。」
我抬头问她:「你贵庚?」
「啥玩意儿?」女的一脸懵逼。
比我还文盲。
单承弈看不过去,好心提醒:「她问你几岁?」
「二十,怎么了?」
我微笑:「那我比你大耶。」
女人一脸不可思议:「你比我大还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我们院长妈妈说了,大的向小的磕头,小的可是会折寿的。
让我给你折个九年的寿出来。
我要给她磕头的时候,单承弈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拂去我头上的羽毛:「行了,别闹了,回你的房间去,没事情别瞎溜达。」
「不磕了?」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下次再随便乱下跪,一个月都别想吃肉。」
好的,小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想起单承弈和那个狐狸精在颠鸾倒凤。
噫,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在我跟前停下,接着床轻轻一沉,有人坐在我旁边。
他轻声开口:「晚上炖了鲈鱼汤,喝不喝?」
喝个锤子。
刚从温香软玉中出来,就来摸摸我这个「哈巴狗」,我没自尊吗?
虽然我是人质,但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质。
一声轻笑传来:「看来是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