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我认为二弟说得有理,此事交于我来办吧。”
平稳的马车上,沈清徽闭着眼睛,神色淡淡。
国公夫人就是那日与她对视的夫人。
若说国公夫人是因姜二公子的事情,才格外关注她。
那么,今日发生的事情,其中或许有更深的原因。
沈清徽顺道回去见了自家爹爹,爹爹笑眯眯地让她与怀国公府打好交道。
“爹爹放心,怀国公府在京城的地位举足轻重,达官贵人都万万不敢与其交恶。”
“也不全然因为这个。”
沈清徽停下脚步:“嗯?”
沈回背着手:“日后,若是有机会,你会知道其中缘由。”
“现在不能说么?”
沈回似乎是想起了往事,叹气地摇了摇头。
沈清徽眨了眨眼睛:“知道了,爹爹莫要叹气了,你不是常教导我,叹气会折运折财么。”
沈回蓦然重重点头:“好孩儿提醒得对!我得快些去给发财树浇浇水。”
沈清徽无奈地笑了笑:“那女儿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谢寒回来之后,再也没宠幸过惜花和怜月,一如既往宿在流曲院,温知意大大松了口气。
这几日,她茶饭不思,似乎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深闺怨妇。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否则,她与那些千方百计争夺夫君宠爱的妾室又有何不同。
被冷落了的惜花和怜月没有抱怨,一如既往地对待王氏和谢寒。
王氏和谢寒心里宽慰,谢寒对两人也上心了一些。
王氏还挺能沉得住气,隔了几日,才叫了沈清徽过去问话。
沈清徽款款道:“我和我爹去祭拜我娘时,在路上顺手浅浅搭救了怀国公府的姜二公子。”
她加重了‘顺手浅浅’四字,表明所谓搭救不值一提。
“国公夫人给了一点薄面,在猎场时,曾来与我道谢,可我未能及时迎见,这才递了帖子,亲自去向国公夫人赔罪。”
王氏原本一喜的心情沉了下来,急道:“此事,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