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在沈清徽哭着离去时,就去找了王氏,那时谢嫆也在。
王氏惊讶之后笑道:“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狐媚子。”
“母亲是何意?”
王氏重重拍了拍沈清徽的手。
“在我心里,一直拿你当女儿看待,有我在的一天,你始终是寒儿的正妻,谁也越不过你去。”
“我知你看重誓言,可你再想想,寒儿现在的身份地位,已全然不同往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
“现在不过是与你分别太久,一时被人迷了去,你这时候可不能闹脾气。”
“当年啊,寒儿父亲身边也常环绕着莺莺燕燕,可最后陪在他身边从来只有我一个。”
沈清徽下意识蹙眉:“可是…”
谢嫆跟着附和:“哎呀,嫂子,娘说得对,你忘啦,当年哥哥为了追求你,花了多少心思,哥哥肯定是爱你的。”
“一个小小的温知意怎么能比得过你,而且我和娘也是站在你这边的。”
王氏点了点头,沈清徽神情有几分松动。
王氏见时机成熟:“过几日宫里嘉赏宴,寒儿会带温知意一起去。”
沈清徽当即抽了抽手,表示不同意。
王氏拉住她:“你先别急,到时温知意得了赏,不就能在京城安身了么。”
沈清徽顺着她的话沉思。
“所以啊,这几天,你也不用急着对付她,嘉赏宴后,她自会搬出府去。”
王氏苦口婆心:“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沉得住气,想法子好好挽回寒儿的心。”
红棉和绿玉听着王氏的话,心里头有几分不对劲,可又觉得她说得在理。
沈清徽被说动了,答应了王氏,不提回沈家,以及不再提为温知意谋亲事的事。
王氏:“那你好好歇着,不许再动气了。”
沈清徽:“好。”
夜色融融,沈清徽酣睡中,男人翻窗而入,屋里架着冰盆,凉气缓解了披月而来的燥意。
男人掀了纱帘,来到沈清徽身边,她的脸上还挂有淡淡的痕迹。
男人挖了药膏抹在她脸上,重重磨了磨。
“傻子,几句话就哄得你听话了。”
不过,那个王氏是个口蜜腹剑,巧舌如簧的,一番话,摘出了谢寒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