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旁边的陈泽言仿佛在嗖嗖地释放冷气。
「不行!」阿姨否定道,「我们家肯定要负责的!」
叔叔在一旁沉默地点头,表示支持。
连我爸和我妈的神色都缓和了些。
我眨眨眼:「所以是?」
「明天就去领证,然后开始准备婚礼。」阿姨利落地安排。
啊这,还有这等好事?
我倒是挺乐意的。
就是不知道有个白月光的陈泽言怎么想。
站在民政局门口,我踟蹰许久:
「你真的决定好了?」
陈泽言反问:「那你呢?」
……
时间拨回昨天下午。
「暖暖啊,考虑一下我儿子呗。」阿姨蹭到我边上,说服道,「我一定督促我儿子成为二十四孝好老公,保证让你满意。」
「他要是敢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向来沉默寡言的叔叔插了一嘴。
我真的狠狠心动。
可问题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啊。
我指着被众人忽视的陈泽言:「你们是不是忘了他的意见?」
陈泽言没有犹豫地开口:「我可以。」
我不可置信地望过去。
「昨晚我没喝酒,发生这样的事是我冲动了,我必须负责。」
那一瞬间,我隐晦的高兴如潮水般退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再想想,倒也不必为此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我扯出一个笑容,装作轻松地摊手。
但陈泽言非常执拗,一定要负责。
啧,还挺传统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