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那帮人。。。还不能把为师怎么样。。。。那群变态还没办法杀死我。。。。”
瑟濂口中的没办法杀死他固然明白。
因研究起源魔法,并且杀害同僚被捕入狱,也就是说瑟濂的心脏此刻已经化为了源辉石,灵魂储藏在源辉石里,而命运已经与群星相连。
在交界地,越是强大的存在,死亡越是与命运相连结。
例如命定之死便是如此,为半神与神祇带来命中注定的死亡。
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忍受将老师一个人丢在这里受苦。
于是便起身,掏出仪式斧,猛地挥向固定在墙壁上的结晶。
咔!咔!
结晶应声碎裂,瑟濂的身体失去支撑,在刚要倒在地面的时候,被他紧紧接住。
“老师,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救你出去。”
“你这笨徒弟。。。你带着为师又怎么可能跑的出去,更何况为师身上还有学院下的禁制。。。”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些年来您的徒弟也是变强了不少。”
一边说着,莱茵哈特一边将瑟濂背在背上。
“老师,你的身体还真是轻啊。”
“。。。呵呵。。。你这笨徒弟。。。为师可是起源派的余孽。。。杀害了许多人。。。被学院的人抓住也是咎由自取。。。你这样做值得吗?”
被背在背上的瑟濂,即便现在十分虚弱,依旧用着训斥的口吻呵责着他。
“快把为师放下吧。。。只有你自己的话,现在还能够离开。。。。”
“老师,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区区杀人嘛,我在战争中也杀了不少,又有什么所谓?”莱茵哈特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对此的确不在意。
杀人,在交界地这种地方杀几个人又能怎么样?
想要在交界地生活过去的,谁的手上又没沾染几份鲜血?
更何况,这可是老师,哪怕用再多人的性命去换都值得,只因为她是整个交界地最好的老师——瑟濂。
“笨徒弟。。。你的情况和为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老师。您是我的老师,在拜您为师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
无论您做了什么,犯下什么过错,即便是烧了黄金树与全交界地为敌,您仍然是我的老师,永远是我的老师,这一点任何时候都不会变。
为了您来硬闯魔法学院又能算的了什么?”
“呵呵。。。。”瑟濂不禁笑了笑。
他的这番话似乎触碰到了瑟濂的内心那份柔软,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身上的魔法师长袍。
“你果然。。。是个笨蛋徒弟。。。”
“是啊,我的确很笨,要不是您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对于他的回应,瑟濂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枕在了那宽阔结实的脊背上,魔女头套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心中默默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