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萧衍……
不可能的!
星沉肯定是故意拿萧衍气他的,星沉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她也不可能和萧衍产生什么情愫。
他白子熙,才是陪在星沉身边最久的男人。
也是唯一陪在她身边的男人。
夜星沉和萧衍把宝物炉鼎全都搬进房里之后,发现白子熙还跪在院子里。
无念宗的弟子们也都跪下来了。
宗主跪着,他们哪儿敢站着?
然后这会儿老天也挺有意思,莫名其妙就下起雨来了,一群人全淋成了落汤鸡。
“堂兄,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折煞我了?”夜星沉皱着眉,她主要是心疼无念宗的弟子。
这段时间她观察了所有无念宗弟子,其实长老们还算努力地收了一些资质尚可的弟子,虽然没有天煞宗的弟子天赋强,但修炼都十分刻苦。
作为上位者,她一直贯彻老宗主的一个原则——弟子天赋再好,不努力也白搭。
所以勤能补拙是真理。
作为宗主,她一直喜欢发愤图强的弟子。
“你不原谅我,我就一直跪在这儿,跪到死为止。”白子熙直挺挺地跪着,任雨水冲刷长长的睫毛。
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曾经星沉最吃他这一套,无论他要什么,只要一乖,她就会答应他任何要求。
她是真的好宠他……
所以,习惯了被她宠的甜蜜,他又怎么能忘得掉这种感觉?
“……”这是威胁上她了?
行吧,弟子们个个都身强力壮的,跪个几天几夜大概也没什么关系。
“那我想办法去给姐姐报个信儿,等姐姐回信我再来跟堂兄转达吧。”夜星沉说完就抱起夜燚,目不斜视地走了。
萧衍立刻上前,替她和夜燚打伞。
白子熙注视着她的背影离开,完全忽略了萧衍父子。
他就不信,她真的那么铁心石肠……一丝一毫都不会再心疼他……
大雨滂沱,无念宗弟子们随白子熙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跪得笔直。
……
夜星沉很快与萧衍父子冒雨到了白骥院中。
白琨被白子熙卸了两条手臂,又被白子熙命弟子们送来让白骥处置,她想看看白骥是怎么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