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绝对见过这二人。
“官人,您怎的下来了,莫不是嫌那些丫头太不懂事?”。
忽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张观山目光看去,见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水蛇腰,眼神妩媚的来到他身边,环着他的胳膊,恨不的贴在他身上。
“某家明日有些要事,不便在此多待”。
张观山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将胳膊抽回来,指了指方才上去的二人。
“那两位是何身份?”。
“官人,我们这里规矩,禁止透露别的客官身份”。
老鸨笑颜如花,这句话说完,两手搭在张观山肩膀上,踮起脚尖,尽可能近的凑到耳朵旁,小声的说着。
“不过妾身倒可以告诉官人,那两位客官,应是与官人来自一个地方”。
“来自一个地方……”。
张观山呢喃自语,转而轻笑一声,抽身而退,迈着大步离开春香院。
怪不得颜清寻说,春香院是第二个镇妖司。
他刚来镇妖司没几天,能见过几个人?
那二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不过这老鸨眼力着实不错,他一没穿镇妖司服饰,二没有坠令牌,竟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看来是见的多了,知道该如何认了。
“怎这就走了,莫不是明日真有要事?”。
老鸨眼神幽怨,眼看张观山头也不回的离开,跑去柜台的铜镜前照了照。
虽说她已三十余岁,可驻颜有术,看起来不显老。
而且身材也很好,前凸后翘,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平日里,有不少来春香院玩的客人,相要她作陪,她都给拒绝了。
张观山倒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理都不理她。
……
那两位中年男子,一人穿白衫,一人穿蓝袍。
“刚来京畿不久,便来了这地方,着实早了些”。
白衫男子摇头晃脑的说着,抬起右手,下意识想抚摸白须,可却忘了此时并非本来的容貌。
他嘴里说的人,自然是刚刚离开的张观山。
蓝袍男子没说话,只是瞥了眼二楼一处包厢,眼中露出明了的神色。
“啧,颜家那小子,还真是老得带新的,新的成了老的,又带着新的一块来”。
白衫男子顺着目光看去,眼神饶有兴趣。
若他看的不错,在颜清寻身旁那人,应该也是刚入镇妖司不久。
这么一看,张观山还算好些,至少第一次来,没有待在春香院过夜。
“这风气都几十年了,想改也没法改”。
蓝袍男子暗自摇头,眼神有些无奈。
他自然也知晓,京畿背地里都传,春香院是第二个镇妖司。
想要结识镇妖司的人,来春香院找那些熟客,十个有八个都是,只要多请几次客,保准能结交上。
不过这种话,说就说吧。
镇妖司的人降妖除魔,平日里没事干,还不能跑来这里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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