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动弹不得,全身上下只有嘴还是硬的,回:“这么快就把碟刻好了吗?”
乖的时候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乖的时候碰一下都跟炸毛一样。
真有意思。
他淡淡说:“刻碟有什么意思,每天现场直播,不好吗?”
沈书砚目光下意识往点点房间那边看去,门还严严实实关着,应该没有被吵醒。
很快,她收回目光,仰头看着贺山南,“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他凑近了些,气息全喷洒在她脸上。
沈书砚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你这是出去比较了一圈,发现还是我更对你口味,是吗?”
“嗯?”
“听说你换了好几个了,她们还说你很大方。”
贺山南轻笑,“大不大方,不是你最清楚?”
“还说你为了程妍打了个富二代,人家要告你。”
“那个人嘴太臭了。”贺山南说,“我听不得别人对我身边的人肆意嘲讽,毕竟朋友一场。”
说完,贺山南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问:“这么关注我?”
“没有,南少可是宋城第一豪门继承人,您的事儿就算不用打听照样被人传得沸沸扬扬。”
而且,晏谨之跟她聊天的时候,很容易就扯到贺山南身上。
她不打听,都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生意场上的贺山南翻云覆雨,情场上的贺家南少恣意张扬。
二十七八的年纪,正好是他人生中最年少轻狂的时候。
贺山南不动声色地听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这才是你本来的生活啊,精彩纷呈,声色犬马,意气风发。”
“没睡。”
“什么没睡。”
“没和她们睡,”贺山南淡淡道,“没感觉,今天翻到监控的时候,有感觉了。”
沈书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些,但身后本来就是防盗门,硬得很,没有退路可去。
被他这么一说,沈书砚脑子里面倒也是不自觉地浮现出先前他给她发的那一段。
“可是……”
“沈书砚,恋爱你缠着我谈,分手你逼着我分。哪有那么多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他眼底猩红,带着点由内而外的愠怒。
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那你要怎么弄?”她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