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八个发射管,装填完时间还要多久?”大副看来比恭郎还要心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发起下一轮攻击。
“后面的发射管二十二分钟内装完,但是前方鱼雷全部装完至少还需要四十五分钟以上。”武器官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很确定的回答着。
“四十五分钟以上啊这时间太久了,能不能再快点?!”这回是恭郎急了,虽然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六个发射管全部装填所需要的时间。
“舰长,要不然我们装多少打多少?时间拖的太久了对方会直接重新编队跑路的!”大副说的可是实话,这再不打等对方该救援的救完。该重新编队的重新编队。这水面船只的航速可是要比水下潜艇的航速快多了。
“不行,对方船只太多,护航船只也多,现在对方是为了救援而默认了我们脱离战场。虽然对方没有继续派遣船只前来攻击我们,但对方心头火毛着呢,如果我们这么第二次攻击,对方绝对豁出命来跟我们死,磕。机会只有一次,与其就为了一、两艘船只的战绩去冒这个险,我还不如继续等待着更好更安全的机会来进行作战。”恭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这汗珠一部分是闷热的环境所造成的,一部分是紧张所致。
听完恭郎的话大家也冷静下来。大家心头都想能够快速的发起第二轮进攻,甚至是一下子将自己船只上的鱼雷全打出去,能击沉多少算多少,可是这不现实。舰长所的好,对方是在不清楚中国鱼雷威力和损有自导性能的前提轻敌导致自己第一轮攻击后悄然逃离,但是对方现在肯定相当的光火,如果自己第二轮攻击一发动,对方肯定会玩命的对自己发起追击。即便是能逃出对方凶猛的追击,但是肯定不会象刚才那样的轻松,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恶战。可以很清楚的料想得到,第二轮攻击之后,对方的船队也会重新整理完队形和施救,再想发起进攻对方已经是船去海空了。所以”机会只有最后的一次!!
不过恭郎他们并不知道,幸运之神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由于奶号潜艇在中部所发射的鱼雷中,有两艘运兵船很“幸运”的遭到了中国鱼雷们的垂青。被击中的运兵船当场就被炸死、震死、摔死一批人。剩余的士兵中也有不少人被炸伤、震伤、摔伤,而剩余的士兵也乱哄哄的一团糟,有的想要抢救生圈跳海逃生,有的忙着寻找着长官或者是战友。而有的完全就被炸傻了不知所措。
这样混乱的场面让在不远处旗舰上的麦克阿瑟怒火中烧,这简直是在丢他的脸,因为同样被鱼雷攻击的船只中还有几艘民用征召来的运输船。那些船员的表现要比美国大兵们要好多了,救治伤员、勘察受损情况、排水灭火自救,一系列的动作是干净利落,哪怕是弃船也是伤员先撤井井有条,比运兵船上美国大兵们的表现好多了。那些抢夺救生圈跳海逃离的士兵们丢盔弃甲,抱着救生圈疯狂的向身边所能靠近的船只游去,这一来散布在海面上的求生士兵又挡住了后面船只的航道。丢尽脸面的盛怒之下,麦克阿瑟他立即下令派出船只对那几艘运兵船进行施救。
其实这并不完全是那些慌乱的美国大兵的错所照成这样混乱的场面。那些货轮的水手们多半在海面上讨生活已久,他们清楚的知道在轮船上一切听从船长的话,而且在以前单船行驶的情况下,船只出现问题船员们对船只施救其实就是在自救,擅自弃船跳海逃生那就等于是背叛这条船,如果船只抢救过来,那么叛徒的下场一般会很惨。茫茫大海中就靠自己一个人一条小船甚至是救生圈想活下去,那和在死神面前挑战它的权威没有什么区别的蠢事。因此只有在船长确定船只无法抢救的情况下,船员们才会在船只的命令下共同弃船逃生。这是一种不成文的纪律,是那些美国陆军士兵所不了解的,而且这些美国陆军又多为新兵。在失去士官和长官的领导之后这些人很容易心理解溃做出一些影响其他人
麦克阿瑟的命令让很多船只停了下来对跳水、落水的大兵们施救,这一停泊便让原本就有些拥堵的航道显得更加拥堵,后面的船只也不得不要么停船,要么转向等待着新的集结组队命令。就这样,当恭郎他们完成全部鱼雷装填从海底上悄悄的伸出潜望镜查看之时,海面上那忙碌的景象再次让恭郎的心脏不争气的扑腾扑腾加速跳动起来,,
最后一次攻击速度很快,因为舰舶前面的三个鱼雷管内装的是老式第一代的直航鱼雷,恭郎是孵着那些静止不动救人的船只打的,反正那些船沤在一起,只要瞄着那个方向不跑偏的太厉害,估计瞎猫都能撞上不少死耗子”,
但正和恭郎所预计的那样,当他发射第四枚鱼雷时他被美军护航船只所发现了其位置。好家伙,一下子便冲过来了八条船,杀气腾腾的高速向恭郎所在的位置冲来。誓有不击沉奶号潜艇不罢休的样子。恭郎一见也没敢多待,对着几艘围逼过来的驱逐舰释放了最后几枚鱼雷后便快速下潜一路逃窜。
虽然最后发射的保命鱼雷干掉了几艘围追的美军军舰,但是这一次。美军护航军舰们没有被再次给吓住,他们是王八吃秤驼铁了心的要把奶号给干掉。因为馏号前面的举动已经让舰队司令在公开频道里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了一轮,护航舰的舰长们都在这种无差别大面积的骂声中被骂了一个个狗血临头,而且恭郎这种打完了脸还不过瘾的再次上门抽人这种举动就更是让人受不了,娘的,你当老子着些反潜舰都是吃素的啊!!放你第一次偷袭碍手也就算了。做人要知足,结果你小子却不识好歹的偷吃完后还想再来第二回!!打脸也不能这么打的啊!!
被激怒的美军护航船只象疯了一样拼命的往水中投掷着深水炸弹,大家也知道,深水炸弹在投掷的时候,为了避免照成误伤,船与船之间,特别是这种大拉网式攻击时,投掷的时间还有密度是有规定的,就是为了不造成深水炸弹入水后太贴近己方的水面舰只造成误伤。而现在的美军反潜护航舰完全已经疯了。他们根本不去理会什么误伤不误伤。深水炸弹象不要钱一样疯狂的密集往水中投掷,不断落水的咕咚声和深水炸弹不断在水中的爆炸声潜艇上的声纳员完全工作,不仅无法判断对方各艘军舰的航向、航速还有距离,更是无法分出对方投掷的深水炸弹距离和速度还有数量;失去了有效的预测,饥号潜艇只有在水中凭借着运气和大概的方向,还有恭郎那做舰长本能的预判断来进行规避。一时间,奶号潜艇只能被动硬挺着挨打。整艘潜艇陷入一片震荡和危险境地中去。
“这是第几轮了?!”又有几枚深水炸弹在潜艇周围爆炸,爆炸的震荡冲击波让潜艇剧烈的晃动起来,一些没有固定身形的水手们纷纷撞到潜艇壁舱上或者是摔倒,恭郎死死的抓着潜望镜上的绳索固定着自己的身体。
“已经算不出了!!”大副现在也无法能够在指挥台上简单的划出攻击次数,那几个未写完的正字每一笔都歪歪扭扭,证明着每次经受深水炸弹攻击的时间间隔都不会很长。
“啪啪”的两声,潜艇指挥舱内的照明灯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爆掉,散出的电弧火花异常的刺眼。不仅如此,一些管道的接头处在这样频繁密集的攻击下出现了松动。舰艇内开始出现轻微渗水。
“舰长,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要尽快脱离这里!!”大副擦擦自己的额头上流下的鲜血不让鲜血迷住自己的眼睛,在刚才的某一轮的深水炸弹攻击中,他的正专注着计算潜艇的速度和海底距离,一个不留神额头撞到了潜艇那金属台上。
“对方攻击频率太密集,现在他们是无差别无目标的攻击,抗下去!只有抗下去才能活着回家!!”又是一轮爆炸伴随着恭郎的喊话,在这样海底巨响的背景音下,说话的声音已经用不着再小声小气,现在敌我双方的被动声纳已经不能工作,海中的爆炸声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到处都是美国人拼命释放出来的深水炸弹。看来美国人是打算将它们所携带的深水炸弹全部投掷完后才会停手。
“船长,这里走动力舱,燃料电池在爆炸中受到震动出现泄漏,我们的电量不能再撑多久了!”俗话说坏事连上门,从喇叭里,传来动力舱水手长那戴着防毒面具瓮声瓮气的声音。
“娘的,大副,你还能判断出对方最后攻击的边缘吗?!”
“这里!!”大副看了一下自己的到计时手表,再心中默算了一下潜艇刚才保持的航速后在海图上点出了自己和对方大概的位置。
“娘的,是死是活拼了!!所有人员注意,对方攻击太频繁密集,我们继续向南撤离不太现实,现在我决定赌一个大的!!西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海沟,我们可以从那里躲避对方的深水炸弹攻击,对方也绝对想象不到我们会冒险从那里逃离。可以说我们只要能到达小海沟我们就能安然脱险。
但是前提是,我们必须转向西面航行,这会迎头和美军反潜舰船迎头对上,我们只有全速前进,利用他们计算错误的高速时间差,在最多的深水炸弹落到我们身边前冲过去,大家有信心吗?”
“舰长,一切你说了算!!”从喇叭里,迅速的传回来各脸室的回
。
“很好,舵手注意,右舵三十度,航向二三五,全体咬紧牙关。全速冲出这里!!机房,等我们到达对方船下时释放储备油污和垃圾!!同志们,注意一切管损渗漏,是死是活,就看最后的这一段生死路!!”
当四6号潜艇转向冲至西面时。正和恭郎所预计的那样,美军护航舰只正有三艘前来增援的反潜舰冲向这里,它们并不知道饥号潜艇正朝向它们脚下行驶而来,它们现在也只能凭借水面反潜舰只小队指挥官的命令。朝任何一个中国潜艇有可能逃离的方向投掷密集的深水炸弹。因为现在任何的水下探测设备都在这样无差别大面积的攻击规模下失去了作用。
最后一轮的攻击相当的猛烈,虽然恭郎想通过时间差尽量的躲避掉更多的深水炸弹,但是这个尽量一次就代表着饥号潜艇仍旧需要经受一些深水炸弹袭击,而且这一次的袭击。由于无法左右机动躲避,很多深水炸弹就是在饥号潜艇不远处爆炸的。这一次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