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她唯一能离开的方法。
“你别无选择,安心当好你的任太太。”任安然看穿了一切,冷笑一声,打破文清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招惹了他,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喊停?
是不是太天真了?
车子颠簸了一下,蜷缩着靠着车门的文清恍惚着清醒过来。
刚才,她似乎睡着了,又把结婚前的种种给倒带了一遍。
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昨日般,那般的让人不真实。
身上的抹胸小礼服,已经支离破碎,堪堪掩盖住一些。
文清看着车窗外面,那是一栋非常漂亮的欧式别墅,在这寸金寸土的地带,占据了极大的面积。
车停了下来,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文清抬头对上中年妇女的视线,是任安然家的管家徐妈。
“少爷,少夫人,请下车。”
徐妈已经帮文清这边的车门打开,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谢谢。”面对忠心耿耿的徐妈,文清不可能宣泄心中的怒火,她轻声道谢。
“清儿,你该讨好的是我。”任安然走下车,来到文清的身旁,拉过她的手,略施力道,声带宠溺的说道。
“是吗?”文清清冷的与任安然直视,眼中是燃烧着的恨意和坚强不屈。
任安然眯起那双承载着星空黑夜的双眼,与文清面对面,手指不急不慢的从文清的脸颊,慢慢地滑到喉结处。
一双修长的手,以极缓的速度,圈住文清纤细的脖子,声带嗤笑的说,“清儿,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呢?”
任安然的声音顿了顿,“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妻子的代名词,其他什么也不是。”
那性感凉薄的唇瓣,每逸出一个字眼,都像是尖刀在刮着文清的心窝子。
“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呆在任家,安心地做任太太吧!”
这像是宣判一样,宣判了文清的死刑和地位。
在大庭广众之下,任安然没有给文清一点颜面。
文清被气的全身发抖,圈禁的脖子也呼吸一窒。
“任安然,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文清睁大着眼睛,对着任安然嘶吼道。
“那我等着。”任安然笑了笑,又向着文清靠近了几分,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清香气息,瞬间把文清给笼罩住了。
任安然俯在文清的耳边,又低声说了几句,只见文清的双眼泪水在滚动,却是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滚落下来。
她恨,可是无能为力。
文家,还要靠着任安然,才得以重新翻身。
如果她现在就给任安然甩脸子,那么文家将会万劫不复。
所以,任安然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她没有资格,没有任性的资格和权力。
她的生死,文家的生死,都掌控在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手中。
文清微微仰起头,让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回到原处,接着与任安然再次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