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律法,王冠,与最初源石的结晶。”总统叹息一声。
“这些都无关紧要。”乌萨斯的皇帝声音沉闷,“诸位之所以齐聚于此,无非是恐惧,我想知道这一次审判分散到了各地,但若是聚焦到一座移动城市,会发生什么?”
总统的结论直截了当:“一整座城的人都会死。”
“而且,审判能杀死的可不是只有一座城的人,若是到了那时候,该考虑的是他是否会攻击一国全部移动城市的能力。”
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泰拉从不缺乏惊人的强者,但这还是头一次会使得见惯了惊涛骇浪的皇帝,女皇以及国家元首心怀恐惧。
“代价呢?”
“我不知道,但我推测,一次审判需要消耗莫大的能量,至少一个月之内,我笃定不会有第二次审判。”总统说。
“您对审判真是了如指掌。”一直没发言的叙拉古代表德克萨斯开口。
“我曾了解过一些律法。”总统淡淡道,“对这一天的到来,其实我们不该惊慌,至少在拉特兰邀请我们时,我们就知晓会有一场战争。”
苦涩的声音从乌萨斯的皇帝响起:“只是没有人想到敌人会那么强大。”
“不可以让下一次审判降临。”
总统神情庄严,对审判有认知的他俨然主导了这次会议的核心:“接下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趁着第二次审判没有降临,进入卡兹戴尔,击杀魔王;第二个选择,我们与魔王和谈。”
“和谈?”莱塔尼亚女皇哂笑,“总统先生,他有武器时我们就没有和谈的余地。”
“你想说?”
“这显然不是一个国就可以解决的,我提议,重现两百年前的盟约。”女皇淡淡说。
诸人眼前一亮。
所谓盟约,指的是两百年前,诸国联军扫平卡兹戴尔。
这彻底让魔族佬再起不能,之后结晶革命兴起,泰拉的格局翻天覆地。
“很好。”乌萨斯皇帝启唇。
一般而言,涉及到两国外交,绝不会这般轻率。
只是审判过于恐怖,没有国家能够容忍这样的人,这次合作是理所当然。
连借口不必去找,毕竟是魔王亲自入侵拉特兰。
可一直不言的大炎女皇却嗤笑一声:“凡夫。”
她起身,眸子冰冷:“蝼蚁哪怕聚集在一起也只会是蝼蚁,你们根本没有胜算。”
她直白地否定,不屑一顾。
“你要任由那魔王壮大?”
“魔王只是他的一重身份,于朕何干,在朕眼中,汝等不如俯首。”
“小丫头,不要太过草率。”乌萨斯皇帝也冷笑,“我听闻过你,才登基了一年,还是在魔王的支持下登基,你自然会支持他,可这一次事关泰拉文明的存亡。”
岁的登基明面上被庄宁包装成了旁支上位,除却岁片,无人知晓岁的身份。
是故乌萨斯皇帝眼中,这个大炎的女皇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
“那又与朕有什么关系?”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该庆幸这是投影,你没有资格称呼朕为丫头。”
她说罢,投影便被切断。
诸人脸色阴沉了些。